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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康熙篇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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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他于这方面不开窍,我忽然觉得有了机会,但马上又否决了这种念头,这是不对的,他是我的儿子啊!

    矛盾的心绪困扰了我两年,直到康熙三十二年,他大婚了,当看到那元帕上刺目的红,我才发现心里怎么也压抑不住的狂暴,我想杀了那个他碰过的女人,是的,这是他碰过的第一个女人,他怎么能碰别人?他是我的,他的命是我给的,他的一切都是我的!

    这种种念头被我强行压下,就是在这样糟糕的心情下,我准备去塞外散心,在皇额娘的说和下,我勉强同意带上那个恨不得杀了的儿媳。

    看到他冲那个女人笑得温柔,我差点忍不住满心烧起来的火气灭了那个女人,哪怕是西暖阁日日相对,我也从未见他这般对我笑过,怎么可以?他的一切都是我的,怎么可以对别的人这样笑?

    那晚,我回帐子的途中遇到了醉酒的他,连人都认不清了,还嚷着要那个女人给他找糖,我被他那孩子气的嘟囔弄得又气又笑,下意识的,我带着他到了自己的帐子,听到那个女人怀孕的消息,我怒不可遏。

    不是他说不想要女人的吗?不是他说男欢女爱讨厌的吗?那现在大婚不到两月就有了孩子的,又是哪个?

    我忽然……不想忍了。

    于是顺应自己的心惩罚似的吻他,直到他呼吸困难了才放开。或许,那个夜晚就是一切的开始,如果没有那碗鹿血,可能会迟几年才戳破我的心思,那时的我以为,连老天都在帮我。

    用手帮他舒解鹿血的影响,我抱着他在亵裤半褪的他腿间顶送,好久才发泄出来。坐起身的时候,我回头望着躺在明黄床褥上的他,亵衣虽穿的好好的,亵裤却松松搭在膝盖处,大腿上、腿根处满是我和他的体.液,那淫靡的样子……若不是瞥到他扣在衣衫下发抖的手,我绝对会压上去拉开他的腿,狠狠撞到他体内。

    罢了,还是不要吓到他了。

    我装睡放走了他,望着帐顶叹息一声,我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两世为人,皇帝都当了几十年了,我还怕什么?喜欢了就喜欢了,便是有天谴,我甘愿受了便是,可让我眼睁睁看着他继续纳妾生子,那却是绝对不能的!

    康熙三十三年南巡,他被乱党所擒,及至救回来时,再次让我痛心不已,我如珠如宝呵护着的皇阿哥,差点沦落至肮脏地成了小倌?比起宣泄愤怒,我更担心他的状况。

    那是我第一次感谢他即将出世的孩子,他受辱时曾自毁容貌,还曾屡次自杀,后来一清醒就试图撞柱,我思忖良久,还是决定断了给他用的迷药,冒险劝他一劝。我提了自己,提了他的妻儿,提了十一和十三,他总算是想通了。

    看着他如困兽般发出呜咽,我的心痛如刀绞。

    残留在体内的催情药让他那几日欲望强盛,我为他舒解,也为自己舒解,谁能想象,素来不用强忍的我,竟为他破例了两次,若是旁人,只怕早就是我的人了。

    回京后不久的一天下午,我宣他来说粮种的事,顺理成章的一起用了晚膳,席间我命人取了酒青云门徒。他似乎还惦记着议事的内容,没有多想便饮了酒,喝了几杯后才醒过神,却已来不及了。

    “皇……皇父!”他有些慌乱地唤我,特别是在我遣退了西暖阁里的奴才后。

    酒是进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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