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进入了北方,正月出来的,此时返回却已到了四月,这辈子康熙还是第一次离京这么久。
为防四阿哥自杀,康熙命太医开了昏睡的药,每日里多次喂些汤水米粥,可到底比不上正常用饭,所以,四阿哥很快瘦了下来。
十一阿哥看过几次,每次人都睡着,和不久前看到的那个青丝飞舞的清寂少年不同,如今的四阿哥脑门光光的,也不知这是怎么做到的。
遣退奴才,十一阿哥坐在床边叹气,眉头纠结成一团,君衡去扬州用个玉瓶换了个锦囊,他大约猜到那瓶中的是药,因为君衡一向用此装药的,至于那锦囊中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老实说,扬州城外小木屋中的那十来天,他是怀念喜欢的,这也是后来他不提回来的原因,但那十几天里君衡身上让他不解的疑点却太多,多到他都不知该怎么问的程度。
“我知道你心里困惑,但是,胤禛,这些真的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行了。”这是那个素衣少年出现的前一天,君衡对他说过的话。
正在他思虑重重的时候,床上的人忽然抓住了他放在床边的手,黑眸睁开,含笑道:“胤禛,什么都不要管,听到了吗?”
十一阿哥顿了一下,还是沉默着点头,他该相信君衡,这个活了三辈子的老混蛋,绝对有自己的一套处事之法,一直以来又做得很好,他真的不用担心。
得到允诺,四阿哥复又闭上眼,太医开的那些药对他作用虽不大,却也还是有的,这些天他清醒的时候并不多,而清醒时十一阿哥在身边的,还真只有这一次,他不得不多交待一句,免得雍正爷做了多余的事。
这天晚上,康熙终于下定决心,断了四阿哥的迷药,坐在床边等他醒来。为了以防万一,他坐着坐着脱鞋上了床,掀开被子钻进去,牢牢抱住了四阿哥。
大半个时辰后,四阿哥醒了。
康熙一察觉,就用腿压住了他的腿,双手也制住了他的手,牢牢困着他道:“禛儿,你听朕说,男子汉大丈夫,能曲能伸,你还有阿玛,还有妻儿,在京城里,你的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你忍心让他一出生就没有阿玛吗?你忍心让朕伤心吗?还有十一和十三,他们年纪尚小,你不打算继续护着他们了吗?”
本来挣扎的四阿哥顿住了,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如同困兽一般。
康熙偏头望着那如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