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人了,十一阿哥才睁开眼,眸中惊痛愤怒,抬手摸着发疼的脖子,咬牙低咒道:“君衡,你个老混蛋,最好早点滚回来,不然朕要你好看!”
两日后,康熙接到了飞鸽传书,终于得到了四阿哥的消息。
又过了三日,两个粗犷大汉日夜兼程,亲自送了四阿哥回来,仆一出现,康熙就将带着得太医全部叫来了。
“主子,奴才们是在安徽境内一家青楼找到四阿哥的,他们是另一拨乱党,走了其他的路,所以才没被发现。”
“主子,四阿哥他……主子,奴才该死!”
康熙顾不上问罪,先看向诊完脉的太医:“如何?”
太医们战战兢兢跪下,连连磕头请罪,个个脸色惨白。
“怎么回事,说!”康熙心头一沉,连忙走向床边,担心地打量起床上的少年。
布衣裹身,应是被救后由他的内应换的,此时躺在床上显得异常单薄,脸上有两道伤痕,似是指甲划的,额头还有处撞伤。康熙执起四阿哥的手,发现指甲掰断了,好几根指头都有血痂,这……这是怎么弄得?
康熙心疼不已,太医们相互交换眼神,忐忑不安的回禀:“四阿哥被喂了过猛的催情药,臣等虽然可设法逼出,但由于此药服下的时日已长,怕是……怕是难以排除干净,恐对以后有所妨碍[hp]瞧这一家子全文阅读。”
“催情药?”康熙怒起,厉目扫向那两个救回人的大汉,“说清楚!”
两个大汉叩首不起,其中一个颤抖着道:“是……是青楼里调/教小倌的药物,奴才们找到四阿哥的时候,就已经……已经……”
“混帐!”康熙飞起一脚,踹向两人中的一个,怒气达到了顶点,“朕的四阿哥岂容人如此侮辱?天地会……不灭你们朕枉为人君!”
屋子里气压沉沉,在场的太医和两个大汉哆嗦不已,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作“天子一怒”,恐怖,太恐怖!
“滚开!”床上的四阿哥忽地一弹,康熙一转身,却见那少年毫不犹豫地仰头撞向床头,竟是要寻死。
康熙手忙脚乱捞回他,哪知明明是个少年,力气却极大,人只是半清醒,可见这寻死的念头有多坚定。无奈之下,康熙只得劈晕了他,让他继续昏睡。
“还愣着干什么,等着朕求你们开药吗?”康熙冷扫过几位太医,动作轻柔地将人重新放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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