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般过于俊秀,更不似老五、老九般带着艳丽,是一种让人舒服的……清俊。
如竹般清淡自持,如梅般傲气内敛,还带着他最不满意的、如云雾般的虚缈出尘。
鬼使神差的,康熙俯身凑近这张怎么看、怎么喜欢的脸,将唇轻触到那天生带笑的唇上,鼻息间传来少年呼吸发出的热气,规律的一下下与他的相纠缠,其中隐隐还夹杂着酒气重生明珠。
康熙猝然直起身子,仿若受惊般弹开,木然摸了摸自己的唇,腾得站起来转身离去,那背影略微凌乱狼狈,好似落荒而逃一般。
好一会儿,静悄悄的西暖阁才再次进来人,这回是苏培盛,他拿着一套崭新的衣裳和梁九功交给他的解酒药丸,轻轻走到床边看了看,又退到了一边,想着让四阿哥多睡会儿了再叫醒服药。
床上的四阿哥翻了个身背对外面,一双紧闭的眼睛倏然睁开,眸中清寒灼亮,流露出三分嘲讽、四分惊怒,剩下的竟是满满的冷然。
果然如此。
自打去年住进西暖阁,他就慢慢察觉到了异常,平日他去上书房自是没什么,一回到西暖阁康熙就必在身边,有时考教功课、讲解学识,有时共同用膳,这些都很正常,太子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
但渐渐地,有些东西就变了。
他已经十三岁了,若是旁的皇子早就赐下教导宫女,教授男女之事了,比如大他一岁的三阿哥和小他一岁的五阿哥,好,就当他没了皇额娘,无人想起这事疏忽了,那其他的呢?
他的字早就定型有了自己的风格,康熙为何还时不时抱着他手把手写字?他是十三岁不是三岁啊!
还有,极重身份尊卑的康熙,居然对他放松了平日的规矩要求,还屡次强调让他改“皇父”为“阿玛”,以及那日益深沉的目光、越加持久的注视,这些都让他心惊肉跳、坐立不安。
所以,他今日才下定决心试一试。
他已是筑基后期的修士,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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