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徽音暗中嘀咕着苍以鸿的效率,很随意地淡淡开口,“左不过是片不相干的地方,你若喜欢随便玩玩就好,不喜欢便推了他,等我准备好东西帮你筑基了,布个传送阵我们就回去了。”
“玩玩?”胤禛眸中一片复杂,即使心里清楚这丫头对外时的无情冷酷,可每一次见到时仍免不了心惊,这莘澜大陆虽与他无关,但到底拥有无数百姓,然而这丫头心里竟是半分不曾在意,更别说分量几何了,只是……他忍不住提出疑问,“不是说修炼之人不得参与俗世的朝代更替吗?难道帮苍以鸿夺位就可以?”
徽音抬眼,笑着开始解惑:“修炼之人只是不能为帝而已,做个幕僚、帮手,甚至是隐在幕后操控傀儡为帝却是可以的,在修真界,有的修士为了得到更多的修炼资源,占片地方当个隐形帝王实属平常,当然了,我们不需要如此,反正你筑基和布传送阵都要花费不少时间,乘此空闲玩玩也无所谓。”
胤禛听此了然,可想到苍以鸿所求又不免有些犹豫,虽然他确实想重新感受一下夺嫡的乐趣,毕竟当年身在其中,除了步步惊心,就是殚精竭虑,根本未曾有心关心过其他,如今有机会抽身旁观,自能更多地享受那种一点点接近顶峰的妙趣,想来该是不错的。
而且……胤禛私心里想要借此证明自己,这段日子被徽音揪着教导法术,他不禁怀疑起自身的能力来,尽管明知是擅长不同所致,却还是难以克制自疑的念头,或许……帮苍以鸿夺位,重新接触他最熟悉的东西,能打消这个疑虑。
“你真的想让我帮他夺位?”胤禛虽有了决断,却还是如此问道。
“你喜欢就好。”徽音有些苦恼的抚额,“你的修为怕是压制不了多久,筑基的准备要加快了,而且,回去的传送阵不晓得何时能弄好,我们总不好白吃白住吧,反正闲着没事,你若不排斥就挂个幕僚的名头好了,正好不用交伙食费和住宿费。”
胤禛不由得轻笑,后面那大段的是废话吧,他总以为自己纵容着徽音,其实徽音又何尝不是如此?知道他始终不能忘怀曾经,便放任他率性而为,哪怕……代价是一个大陆的兴衰,一个国家的未来也无所谓?
“安心住着便是,不用担心伙食费、住宿费,有我养着你呢!”胤禛像摸女儿一样摸摸徽音的头,墨眸中一片醉人的柔情。
徽音嘴角抽了抽,这丫的又犯“大爷”病了,就算不用他养,她也饿不死好吧?
十年一晃而过,苍以鸿留了胡须,他已经快到而立之年了,然而那对夫妻却还是当年初见时的模样,仿佛岁月绕过了他们一样。
荆国王年迈体衰,眼看着没几年了,这十年来他成为了荆国最受重用的皇子,三哥的势力已渐渐削弱至无,胜负显而易见了。
苍以鸿不得不承认,胤公子本事非凡,让他从十年前父王树立的“靶子”身份,一步步成为了如今举足轻重、大权在握的实权皇子,还逼得父王纵使不愿,却只能对他越发倚重。
“虽说是个虚假的盛宠名头,却并非没有好处。”苍以鸿还记得,十年前第一次密谈时,眸光幽深的胤公子眯眼说出了这番话,“至少很多事不需要暗地里去做,很多目的也可以明目张胆地达成。”
而后的一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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