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胤公子会如此情绪外露?会如此暴躁无理?怎么和他所知所见的完全不同啊……还有这个美丽得惊人的女子,一身本该出尘脱俗的白衣上用银线绣成了玫瑰花的纹饰,衣领、袖口更是以相同纹饰作边,青玉而成的步摇簪对称插在头顶,怎么看都该是个冷傲的美人吧,没想到竟反而是个温婉如水的模样……
“胤禛,先让我把脉,你再胡说我就动武了!”徽音索性不好言相劝了,眉目一冷开口道。
“你……”胤禛气急,欲要争辩什么,却眼前一黑,直接给晕了。
徽音伸手接住倒下来的高大身躯,摇头苦笑道:“早知道打晕不就好了,我废什么话呀,真是脑子锈住了!”视线掠过地上的纸张碎片,她单手扶住胤禛,腾出右手虚空一拢,那散乱的纸张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纷纷飞向她袖中。
“真是的,我的画像也敢撕,回头再找你算账!”被胤禛挡住的女子显得娇小纤弱,只见她恼怒的瞪向晕过去的某人,恶狠狠地道。
苍以鸿看得分明,那女子虽说面现恼怒,可眼底分明含着笑意和担忧,温柔得让人着迷。
“姑娘可是先天高手?”成逊肃容相询,态度带着恭敬。
徽音转眼扫过亭外三人,美目轻轻一眯,放出了一成灵压的十分之一,不屑地哼道:“先天高手?别拿那种不入流的角色与我相提并论!”
卫林感受到没顶而下的压迫力和四面八方涌来的气势,冷汗淋漓的同时腿已经发软了,三息后人已经跪到了地上,这种感觉……不是死亡来临,而是明知死亡在前,却根本无法避开的那种莫大绝望,逼得人几近疯狂崩溃。
成逊只比卫林好一些,腿虽然发软颤抖,但并没有跪倒在地,他想象不到,这个刚才看起来什么气势也没有的女子,怎么顷刻间就能如此厉害,如果不是意志力强的话,他宁可自杀,也绝不要面对这样一个人。
苍以鸿脸色惨白,他的武功并不高,顶多称得上二流高手而已,出身尊贵的傲气让他咬牙扛着挤压到让人窒息的这股气势,恐惧、臣服、退缩……完全不能描述出这种感觉,这个女子……究竟到了何等境界?难道先天之上,还有不为人知的境界吗?
“你是皇子?”徽音收回灵压,目光落在苍以鸿身上,这个人本身的水平并不够看,之所以能扛住她的灵压还是由于其周身的气运,她若有所思地看向昏迷的胤禛,轻笑出声,“莫非你也是穿越人必有的‘事故体质’?怎么遇到的人都挺特殊的?”
苍以鸿整理仪容,周身压力顿消的时候,他就明白这女子不是个一般人,其实看到她出现的那一幕时,这一点就很明白了,如今看来……他未曾对胤公子无礼还真是没错啊,否则……
“你在软禁他吧?房间在哪里?容我借用一二。”徽音勾唇一笑,虽说着“借用”的话,态度却理所当然得很。
“姑娘这边请!”苍以鸿闻言哪敢说不,亲自在前引路。
成逊蹙眉、卫林惊悚地看着那个明明纤弱的女子轻易将远高大于她的胤禛抱起来,说是走,还不如说是飘一样跟在自家主子身后迈出亭子,两人面面相觑半晌,均一脸沉重地紧跟了上去。
阳光曦微,第二日一早苍以鸿踏进胤禛的房间时,就看见窗边阳光下的女子姿态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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