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海面上,一艘大船正破浪而行,甲板上有一青年正闭眼感受着海风的吹拂,一袭白衣点缀着苍翠的劲竹,在海风中翻飞,若有常人瞧见定会道一声好一个翩翩君子。
感受着那一道凛冽的剑意由远及近,直到停留在自己身边,花满楼睁开眼,鼻翼间涌上一股浓浓的草药味,他的身前有一只药碗,被一双修长而有力的手托着。
“多谢西门庄主。”
伸手接过那一晚飘散着苦涩味道的汤药,花满楼有轻微的晕船症,只要坐船的时间长了,就会头晕,没精神。
“恩。”
应了一声,西门吹雪负手站在青年的身边,曾经的肃杀之气已然不见了,就连那凛冽的剑意也都几不可查,这无疑不意味着他的修为更上一层楼,达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光华内敏。
“还有多久能到?”
喝了碗中温热的汤药,花满楼本以为这汤药闻起来苦涩,入口也必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但令他意外的是,这汤药其实并不怎么苦。
“一个时辰。”
一双星眸望向远处隐约可见的岛屿,西门吹雪的眸色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流光。
“嘭!”
一个时辰后,船只缓缓靠岸,两人下船来到码头,很快便与人流分开,往一处僻静的海崖边走去,没过多久,就来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明日,我们来看你了......”
伸手抚上那冰冷的石碑,花满楼的嘴边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暖笑意,但此时却透着深深的悲痛与无力,他怎么也想不到,明日居然已经不在了,还瞒着他们这些好友这么些年,若不是西门庄主在偶然间知晓了叶孤城的行踪,他们都不会知道明日已经去世了三年多,一直以为那两人还在进行着旅途。
“明日,你真是瞒的我们好辛苦啊......”
眼眶已经微微泛红,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花满楼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他一直都珍视着所有的生命,那是他一直当做弟弟来看待的孩子啊,就这么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这里,石碑是凉的,但他的心中却是一片寒霜。
西门庄主与他说这件事的时候,他还并不相信,因为明日每月寄来的信件一封不差,那字迹也是明日亲笔所写,所以他不信,可心中却隐隐的有些不安,最终,他还是来了,可终究是晚了一步,那鲜活而美好的生命已化作一块冰冷的石碑,再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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