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又转身向大师兄说道,“大师兄自从受领了朝中官职,平日便甚少有机会回华山了,这次回来天巧竟被师弟撞见,不知恺之陆宇他们都知道否?”
“我此次休沐回来,并未提前通知任何人,想来师傅师弟他们还不知情。”那大师兄回答,又以无奈地语气说道,“还不是师母她老人家,传书与我说有什么十万火急之事,威胁我若不赶在休沐之时回师门一趟,就叫我以后都不要回来了。”
梅轩一听提到师母,便会心一笑道,“定是咱们师母又想你了,谁叫师兄从小就是师母的贴心小棉袄,几乎是当成亲生女儿养大的,咱们这些底下作师弟的就是拍马也不及大师兄你得宠之万一。”
那大师兄被梅轩这番挤兑,脸上便有些发红,只匆匆敷衍几句便告辞进了轩辕宫内,梅轩瞧着师兄狼狈逃窜的身影,回头对史玉纱笑道,“读书人脸皮薄,倒叫李姑娘见笑了。”
“文公子性情醇厚,又具君子之风,小女子有何发笑之理。”李玉纱言道,“梅公子这是要下山吗?”
“正是。今日春光明媚,风日晴和,是个信步闲游的好日子,我练功闷的久了,便想着野外疏散疏散。”梅轩回话道,“倒是李姑娘你过来这边找药师叔,可是身体哪里又有了不适之处?”
“劳公子费心挂念,奴家的身子在老爷子的妙手回春之下早就已经完好如初了,自我好后便日日感念与老爷子的大恩,前日闻得老爷子手下一名药童儿竟忽然失踪不见了,我就想着老爷子平日忙于配药制药,现在定是缺少人手,今日我便是自荐来的。”说着李玉纱又脸有羞意继续言道,“正好我还能趁机学些保命的本事,这也算得上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梅轩听到华山上竟又少了一人,心里便咯噔一下,面上却不显,嘴里还赞道,“李姑娘倒是直言快语之人。”
“多谢公子谬赞。”李玉纱脸上自若回道,“我这点子微末盘算如何能瞒得住华山高足们的法眼,还不如一开始就坦白的好,且常听底下的丫鬟们说,梅公子本身就极擅岐黄之术,我的这点心思倒是叫公子看笑话了。”
“刚刚听姑娘说药师叔那里失踪了一名药童,姑娘可知这其中具体详情否?”梅轩终于没能忍住问道。
“怎么?梅公子身为华山高足,竟不知此事吗?”李玉纱诧异道,“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并不知这其中的具体详情,公子若要问,怕是得另请高明了?”说完还感叹道,“也不知最近究竟怎么了,这华山地界上近日竟接二连三的丢人,弄得好些人终日惶惶不安。”
说完就要告辞离去,梅轩赶忙将人叫住道,“姑娘且留步,我听姑娘刚才话里的意思,华山上似乎失踪的不止一人,敢问李姑娘可还知道丢了别的什么人吗?”
“公子今日问起,倒是令我想起一件异事。”李玉纱略想了想又说道,“月前我与几个小姐妹到山上踏玩赏花,游玩前曾与公主家一位名叫芍药的侍女见过一面,等我们姐妹游玩回来,却发现庭院中原本恣意怒放的芍药花丛却忽然一夕枯萎,我当时就觉得哪里不善,我又是个笃信命理的,只觉得那位叫芍药的姐妹可能会遇到难事,果然自此大家就再也没见过这位姐妹,到现在我这心里还嘀咕着呢,只大家皆都一口咬定那芍药妹妹是外出为公主办事去了,我却也只能莫可奈何。公子若是关心此事,不如就此查查,说不得就能得些有用的消息。”
梅轩听了这事,连忙辞别了那李玉纱,运起轻功就向着芳茵她们所在的风华院赶去。等找到红袖她们所住的小院,梅轩却反而有些却步,见有人从那边过来,连忙闪身隐在墙边的浓枝密叶处。须臾却见是两个穿白衣的女子走至月华院的门院前,梅轩定睛一看竟是顾曼芝小师妹与她的侍女春梅。
只听那丫鬟春梅一边开门一边有些不解地说道,“小姐,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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