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不能抬手不能提的文弱女子,说不得便是一没人要的滞销货色。”
被自家表妹如此调侃,顾慧却也毫不在意,只虚点一下芳茵脑袋嗔道,“我是看你这几日里辛苦相陪的份上,不与你这丫头计较,你若是在像这样口舌上没大没小的,小心我一状告到姑妈那里好叫你吃好大一顿派头。”
芳茵扯了扯丝绢,懒懒回道,“那我还真是要谢谢表姐的不计较,不过,母亲近日恐怕在忙着帮我家二哥找二嫂的事情,有没有空理你还真是未可知呢?”
听着这话,顾慧只紧抿着嘴唇,半晌才憋出一段自我安稳话来说道,“茵妹妹定是吓唬与我,如今国丧期间禁谈婚嫁之事,姑妈又怎可能这时与表哥谈什么亲事?”
眼瞧着顾慧眼神不对,红袖立马救场道,“表小姐别听我家小姐胡说,就像您刚才说的那样,别说国丧期间禁谈婚嫁,这事便算是真的,二少爷难道还能答应不曾?表小姐尽管放心才是。”
芳茵也懊恼与自己刚刚的多舌,也补救说道,“表姐可是被我吓到了,我刚刚也只是顺嘴一说而已,表姐可千万莫真信了,若是以后叫二哥知道今日我惹了表姐不高兴,到时还不知要怎么整治我呢,表姐好歹也心疼一下茵儿才是。”
“我何曾又怪过你了。”顾慧瞪目嗔言,“再说我可是那等小气之人,人家说错一句话我便不依不饶的?”
“你可比那些不依不饶之人厉害多了,冰肌玉骨神仙似的人却偏偏嵌了颗玻璃的心。”芳茵小声嘟囔道,“可不就是一碰就碎的人物。”
“你这丫头又在嘀咕些什么。”顾慧斜眼瞧看着芳茵说道。
“没说些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二哥来,听母亲传信来说哥哥近日已经开始到翰林院里上班了。”芳茵顺嘴便扯过别的话头。
听芳茵提起孟洋,顾慧立马便被转移了注意力,又跟着谈道,“今日表弟可是与我说了好多表哥的趣事,有些兴许你这个做妹妹也皆不知呢?尤其还戏说了一场今上钦点探花郎的戏码,明明是今上选才任能的大事,却偏偏被表弟演出了耍猴戏的感觉。”
“三哥历来便最是古灵精怪的,咱们是早就习惯了的暴力前锋。”芳茵回嘴说道,“金科状元乃是华山弟子,表姐今日即是进了主殿,可有幸见得真颜?”
“我干嘛要去见那劳什子状元,虽说名字起得文雅,指不定就是一个满身横肉的莽汉罢了,便是那第二名的榜眼更是与我爹爹差不多的年纪,恐怕也没有那个姑娘会对其感兴趣才是。”
表姐的这一席话可是听得芳茵哭笑不得,你便是心里再怎么向着二哥也不用如此贬低别人吧,口里止不住吐槽道,“怨不得三哥常说惟女人与小人难养,人家文状元是那里得罪与你了,堂堂金科状元怎么就被说成了莽汉,表姐好歹也讲些理才是?”
“我怎么就不讲理了。”顾慧撇嘴以示不满,“就说那个得了第二名的大叔,可不就一把的年纪,听说之前一直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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