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高门深锁,难敌世人情;
奈何裙钗无力,心锁西楼,却听窗外皆是风雨声;
耳畔语犹在,泪洒帘门,而今只盼君能够,莫失莫忘莫愁。
――回顾汪洋。
皇上要用选秀做那至孝之表率的筏子,满朝文武皆没反对之音,像顾慧这样的闺阁女子又能如何,左不过只任其摆布罢了。芳茵一边为哥哥哀叹不幸,一边不免为自己担忧,虽离自己选秀还甚远,但见识了今日表姐的无奈哀叹之后,心里更是焦躁难安。
芳茵深锁双眉,双手紧攥着锦帕自语道,“世事皆无常,原以为哥哥与表姐之事,只要咱们能慢慢谋划,最终便可说动舅母,成就这姻缘好事,如今天落下这等青云之路,怕是舅舅不肯放弃,就连舅母都未必答应。”
“小姐未免泄气的也太早了些,选秀这盘大棋还只才开始布局,最后的结果不是还要由太皇太后敲定吗?”红袖上前劝解道,“只要结果未定,终还有挽回的余地。”
“红袖你不懂,所谓的指婚,指得皆是宗亲皇室,像我们这些亲贵世家虽也是会指的,但只限嫡出的男儿,庶出却是不管的。”
红袖听后想了想又问,“那有没有朝中大臣求婚的先例?”
芳茵仔细回想道,“到是有听说某大臣为子孙从秀女中求婚的,可我父亲断是没有脸面只为了庶出的二哥去求娶公侯府里的嫡出小姐的,这不是明晃晃的欺侮人吗?”
“我记得明年不但有选秀,仿若三年一次的大比也在明年,少爷若是能在明年春闱中取得好名次,最终能位列金銮之上,到时由少爷亲自在殿前向皇上陈情,求得皇上成全可能行的通?”红袖出主意道。
芳茵听了只觉荒唐,不赞同道,“御前陈情古来不是没有,可但凡有记载的皆是些为母请诰命的,何曾有只顾儿女私情的?这只会生生断了二哥的青云之路,届时满朝文武皆会觉得,二哥是个只顾私情,辜负了父母恩情,难当大任之人。”
“即是前朝行不通,那也只有从后宫入手了大明福王。”侍药插嘴道。
“何以从后宫入手?”红袖问道。
“左不过选秀是明年的事,若是在此之前能够结识公主、郡主什么的,都是些年轻之人,想是到时肯帮忙的。”侍药解释道。
“有几个未嫁的姑娘会为了别人,厚着脸皮向父母讨教婚嫁之事的,即是那姑娘是个公主之尊。”芳茵愁眉道,“你们还是想的简单了。”
“不管如何,少爷若是在明年春闱中能够崭露头角总是有利的,难道宗亲皇室还能把选秀的闺秀一网打尽不成,不是还有落选之说吗?”红袖乐观道。
侍药反驳道,“难道你以为凭着表小姐的人品、相貌与家世,落选是很容易的事吗?别说装病,就是真的折腾病了,那些御用的老太医们也不是吃干饭的,若是一个弄不巧,被太医们瞧出个好歹来,就连表小姐的父母家族皆会受到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