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女;芳菡则终于成长为琴棋书画皆通的才女,目前在其母亲的安排下,低调蛰伏,只待最佳时机便可名动京城。
期间,侍衣荣升为三小姐专用的一等绣娘,紫萱、碧衣嫁人后,越过翠衫这些二等丫鬟,却是侍药补了一等丫头的缺,可见即便是想要在丫鬟中出头,也是需要真本事,付出努力才行。
当年一起进府的姐妹都各有升迁,最值得一提的便是当年那个傻里土气的春芽,也从人才辈出的大厨房调进了三小姐的小厨房里作了小厨娘。
只五年光阴流转,人事变迁恍如昨日,当初人和事,走了的退出舞台,演绎的总是留下的与新来的。
清明祭祀节,四月芳菲天。芳华苑书房二楼。
芳茵斜坐在太师椅上,叠翘着修长的双腿,饶有兴趣的翻阅一本记录乐舞的札记,一边翻页,一只脚还踏着拍子,脑袋摇晃,嘴角哼哼,眉宇间火焰灵纹若隐若现,很是自得其乐。
红袖一边看一边嘴角抽搐,虽是不想,但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芳茵已经从当年月光下的准神仙姐姐突变成如今眉宇间尽是英气举止满是潇洒的花木兰妹子。难道是当晚的星星太闪亮,以至于闪瞎了她的钛合金眼,产生了当时太美好,其实是错觉的感觉?还是古代的舞学太强大,将三小姐直接给变态了?
红袖一边心里无力的吐槽,一边双手却以肉眼几不可见的速度在绣绷上运针如飞,眨眼的功夫,一只酣睡的松狮狗便跃然于锦布上,惟妙惟肖,煞是可爱。
陪在一旁做女红的侍衣瞧了,满是羡慕道:“不管见几次姐姐做针黹的样子,总不免让人心生妒忌。从不见姐姐选花样、画花样乃至劈绣线,甚至不用费心挑花色,捏起绣针,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且绣出的成品一点不走样,就跟真的似的,却又和普通的像多了一丝生气活气,这几年姐姐的绣活也越发有了灵气凤灵。”
在一旁配香料的侍药听了,笑着接道:“侍衣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在咱们整个府里,同年龄的丫鬟,又有那个比得了你。且红袖姐姐的情况着实特殊,之前我就说过,姐姐眉间的红痣很有可能是一种变异的灵纹。从姐姐起针的速度,对事物敏锐的感知,练舞时肢体的协调性,以及对书画天生的领悟,凡此种种非是一般人努力便能达到。我遍查医书,史上却是有这种形态的灵纹,且姐姐还是生来即有的,更是常人不能与之相比的。”
芳茵边上听红袖她们的闲话,也接话道:“这话不假,显现灵纹以前学东西总觉差了一步,之后便觉学习很多事犹如行云流水,很是畅快。就如我学跳舞,更觉身轻如燕,腾挪翻飞犹如走路般简单。”
侍药又安慰道:“灵纹也只是提高了资质罢了,勤奋刻苦才是王道,岂不见古来仲永多几何多,天资再好,不付出努力也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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