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家姑娘因何患病?”
离草闻言,并不答,反而说起别话道,“瞧姐姐们满脸疲容,妹妹这大胆规劝两句,务要注意休息,小心饮食。可别一不留神吃错药,像我家小姐那般病了,屋也出不得,人也见不得,可怎生好?”
这边话音方落,就听外面传来嗒嗒脚步音,门未开,倒先进来一连串的赔罪声,“叫客人久等,不知如何赔罪?”
萱草满脸歉意地进门,说道,“我有一话,却是十分说不出口,先前大夫有言,我们姑娘这病,若要好,竟是连屋也出不得,人也见不得。偏偏这时客人至,怕久不见人声,失礼于人,姑娘无可奈何,只得唤我过来应客。”
红袖、侍药,“……。”
迟滞片刻,红袖忙起身,体谅道,“姑娘身子要紧,何须顾及咱们?”
“话虽如此,到底有失礼数。”萱草说着从怀里掏出两个荷包,放到红袖侍药手中,“这是姑娘赔礼,望妹妹们千万既往不咎。”
残秋叶落,庭院深深,史玉莲蹙眉斜靠窗前。
萱草手拿狐皮外衣,蹑手蹑脚地上前,小心翼翼道,“姑娘久沐凉风,恐对病体不利,为安太太心,姑娘不妨回屋修养?”
史玉莲眼眉微瞥,不置可否道,“回屋?怎么,我现在连窗边也呆不得了?”
萱草闻言,忙下跪请罪道,“是奴婢失言,求姑娘恕罪。”
“恕罪?我且还是罪人,何能恕别人之罪?”史玉莲嘴上冷笑回刺,到底慢慢踱回了屋内,边走边凶道,“休得装样,谁不知你现在是太太的人,还不快起来回话。”
“奴婢冤枉。”萱草忙起身叫屈道,“奴婢虽无大才,却也懂得一奴不侍二主之理。奴婢但凡做过半点不利小姐之事,只叫老天打下一道雷,将奴婢劈下那九幽地狱,好证奴婢清白。”
“你是清白了,却泼我满身脏水,你这衷心我可不敢要。”史玉莲回身半卧榻前,正要继续教训这吃里扒外丫头,就听外面回话,道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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