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接受顶级的闺阁教育;说不好,小妾养的,奴婢出身,能养出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人儿,人生观世界观早扭曲了,若不是这丫头天生愚笨傻乐傻乐的,怕是早患上了被害妄想症。
老天疼憨人,给了张娇艳逼人的脸,配了颗不怎么转弯的脑袋,自然也没什么为妃为后的抱负,心无所求人便剔透,即使性子鲁直嘴巴刻薄,因其一张嘴便暴露本性,也极少引起众闺阁千金的敌视。
有长相清秀的便爱在其跟前刷一刷智慧,“妹妹刚刚抚琴,音律流畅一气呵成,此般技艺,非下苦工不能成,斗胆揣测,想来定是童子功无疑。又有那音色,听着也极清雅,想必这琴定非一般乡野之琴,必是有些来历。我观这琴身古朴,不知取自何种名贵桐木?丝弦柔韧,也不知是用哪种蚕丝鞣制而成?四姑娘聪敏非常,可否就此为众人详解一番,令众姐们也长长些见闻学识。”
孟芳蕾闻言,娇躯一僵,红唇开合,讷讷不语。心说,这丑丫头谁啊!我上哪儿知道这琴是用的哪座山上的木头所制,这琴弦又是由哪只蚕宝宝吐的丝,找茬的吧。
丑丫头:暗瞄一眼那张艳色绝伦的脸,撇嘴,果然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般简单的问题皆答不上来,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我果然还是最聪明的。
有那长成贤妻良母型的,初见芳蕾无不皱眉,咔一下,心里便先盖了张狐狸精的暗戳。虽想划清界限,但毕竟登门做客,岂能唐突主人?碍于贵族礼仪,还是礼貌地问道,“这位妹妹生的好生齐整,不知是府上哪位娇客?从前竟未见过。”
“这是我家嫡嫡亲的小妹。”芳蕙赶紧出面介绍,“她自来性子腼腆害羞,凡是人多之处必是要躲的。今儿哥哥大喜,别的妹妹都有前去正院里瞧热闹,偏她一人在这躲清净。若不是今日三妹妹引着姐众姐妹来这游耍,我这妹妹还不知要藏到何时才能见人呢?”
芳蕙对着芳蕾心说:都说腼腆害羞了,你可千万莫要开口漏了本性,快拿出你平时扮贞静优雅的本事才是正经。如此,或可免了如姐姐这般,及笄逾年,却仍在蹉跎婚姻的下场。想到此,顿时悲伤不能自已,我何时竟成了老姑娘?那边开怀畅谈的闺秀,可是在暗暗嘲笑我此番的境遇?
芳蕾:我害羞?仰脸,脑海浮现出从前撒娇打滚也要姐姐带着去茶话会赏花会的场景,面上不禁一红,倒证实了先前极易害羞的说道。脸红完,心里却闪过一念,话说从前姐姐为嘛从不带我一起出去玩?虽说庶出的外出交际不易,然这些官家千金也并非如姐姐从前说的那般在乎嫡庶?暗瞄眼前之人,这不是也有性子纯良的,姐姐们都有手帕交,只我竟一人不识,还需要姐姐出面介绍。
纯良的贤妻良母型闺秀: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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