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你。”
付一杰的这句话说得直白露骨,还透着□裸的无耻和臭不要脸,付坤简直没法形容自己听到“干你”这俩字从自己一向以正经稳重品学兼优著称,只有喝高了的时候才会暴露出傻逼一面的弟弟嘴里说出来时的感觉。
这话拿来骂人也就算了,干就干吧,可这回人要干的是他,还是打算付诸行动的。
这不能忍!
“凭什么?”付坤知道自己的脸应该红得挺鲜艳的,耳根都热了。
“不凭什么,凭你答应过我。”付一杰手伸进他t恤里,在他腰上一下下用手指划着圈。
“放屁!”付坤拍开他的手,从他腿上蹦了下来,指着他小声喊,“我什么时候答应让你……干我了?”
这俩字儿一说出口,付坤顿时又是一阵发烫,脸就差嗞儿嗞儿冒热油了。
“你说的,哪天我比你高了,你就答应我一件事儿,什么都行,”付一杰伸长腿坐着,“这是原话,一个字儿不差。”
“那你也得看是什么事儿吧!”付坤往窗外看了看。
“我又没让你出去裸奔,”付一杰啧了声,想了想又说,“这事儿咱俩总会做的啊,还是说……你想干我啊?”
“闭上你的嘴吧祖宗,”付坤冲上了捂住付一杰的嘴,“咱能不在这种四面透风的地儿说这种得藏被窝里说的事儿么?”
“那你慢慢考虑吧,晚上咱俩被窝里说,”付一杰闷在他手里说了一句,又伸舌头在他手心里舔了一下,“吃饭九阴邪君。”
付坤已经吃饱了,本来今天付一杰突然出现,还给他带来了老妈的消息,这已经让他有些无法顺利思考了,结果吃个饭付一杰还给他来这么一句,他现在除了坐在桌子旁边愣着,大脑已经被按下了暂停键。
付一杰还好,他已经缓冲了几天,今天除去见到付坤的喜悦让他老是刹不住车地想耍流氓之外,别的没什么影响,胃口也很好,桌上的剩下的菜他基本全包圆儿了,最后还把鱼汤喝了溜缝儿。
付坤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以前他就摸过,付一杰太能吃,但吃完了他摸肚子的时候,也没觉得肚子有多圆,不知道那么多东西都吃哪儿去了。
“撑了。”付一杰很舒坦地向后靠着仰着头。
付坤瞟了一眼,付一杰穿的是件低领t恤,这么一仰,锁骨和脖子都拉出了性感的线条,他有点儿想过去舔两口,但还是压下去了,站起来到窗口吼了一声小妹儿结账。
吃完饭付坤带着付一杰去送货,是一个什么公司的大型会议,要了不少绿植布置会场。
小胡已经把花都装好了,付一杰上车的时候吓了一跳,车后几排的座都拆了,用木板搭了两层架子,码得满满当当全是花,车座上还有不少黄泥印子,空调也已经没法启动了。
“就一年没见,你把这车都折腾成这样了?”付一杰拍了拍车座。
“没办法,车小就这样,”付坤发动了车子,“有时候货多我就得跑几趟,要得急的就租车,明年周转得过来了就买辆小货车。”
付一杰看着他没说话,一年时间,付坤瘦了黑了,但骨子里那种能吃苦的劲头还在,说出这些的时候轻描淡写。
“你的事儿怎么样?”付坤把车开上大路之后问了一句。
“开业一阵了,还可以,”付一杰偏着头一直盯着付坤看,“蒋松也过来给我帮忙了。”
“吕衍秋是不是拿设备入股了。”付坤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下。
“嗯,”付一杰笑了笑,“没她帮忙没这么快开业。”
“我前几天牙老有点儿发酸,不知道是过敏了还是蛀牙了,付大夫你有没有时间帮我看看?”
“现在还酸么?”
“现在?”付坤呲着牙磕了几下,“现在不酸。”
“那是想我想的,”付一杰很肯定地回答,“不用看,你多看看我就行了,最好再摸几把再……”
“开窗。”付坤打断他。
“干嘛?”付一杰愣了愣,这条路灰大,他一直关着窗。
“你脸太大,车里搁不下,开窗匀点儿出去。”付坤斜了他一眼。
付一杰乐了,笑了半天:“你这人怎么这样。”
跟着付坤送了一趟货,付一杰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
顶着三十多度的大太阳在没遮没挡的空地上卸货,帮着把花摆好,忙了一个多小时,俩人才回到了车上。
付一杰跑着去买了两瓶水,付坤接过去直接灌了一整瓶,然后捏捏空瓶子:“爽无极黑客。”
“每次送货都这样吗?”付一杰也仰着头一气儿灌了大半瓶,身上的汗一下出得更猛了,跟刚从河里出来似的。
“也不是,有些会有专人负责,把货卸了就行不用帮着摆,”付坤靠在驾驶座上,拿着张破纸扇着,“其实今天可以不帮着摆,咱不是为了服务好点儿以后能有个回头客嘛。”
“嗯,”付一杰拿过付坤手里的报纸,哗哗给他扇着,“现在回园子吗?”
“不了,一会儿去趟市场吧,买点儿菜,”付坤看了他一眼,“早点儿回家,晚上吃顿大餐。”
回家这两个字说出来的时候,付坤有种久违了的轻松感。
老妈肯定已经买了菜,但付坤和付一杰还是跑了一趟市场,买了一大堆菜。
鸡鸭鱼肉一样不少,往车上拎了两趟,卖菜的人都以为他俩是食堂采购的。
“冰箱该塞不下了,”付一杰看着车里的一大堆袋子,“会坏吧?”
“有你呢,”付坤跳上车,“要不一会再买个冰柜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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