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娜满心欢喜地拿起管家用银托盘给她呈上的信件。这几年,女儿阿碧丝写给她和菲烈的信都非常的有意思。比起两个儿子公文似的报告,阿碧丝的信活泼又有趣。啊~~转眼间,小小的粉团子就在成长为少女了,没能在她身边陪着,做为母亲,真是有点遗憾。
粉紫色的信封散发出淡淡的玫瑰香气,蜡封上的家徽印章清晰明显。莲娜小心用裁纸刀划开了信封。整齐折起来的信纸只有薄薄的一张,莲娜疑惑地拿起信封,开口向下地摇了摇,真的再没有其他东西了。阿碧丝每次随信都会附带寄点小东西,跟她分享着自己的生活。这次……不好的预感浮现在她的心头。
连忙把信展开,晕开的字迹模糊而凌乱,还有斑斑点点干点的水痕。莲娜飞快看了一遍,越看心情越沉重。左手扣着桌子的边缘,左手拉响了叫人铃。
尽职的管家很快出现在了莲娜的书房。
“阿历!马上去把爵爷请回来!”
“是!”管家见女主人的脸色异常苍白,询问道:“夫人,你身体不舒服吗?要请医生吗?”
“不!阿历,我没事,是阿碧丝。快去!”
管家应声退了出去。
阿历对阿碧丝小姐的事知之甚深,也非常清楚小姐在两位主人心目中的地位。叫过一位男仆套马的空当,他细细地交待着自己的侄子,“……夫人看过小姐的信后,脸色非常不好,叫爵爷马上回来。估计大人也不会坐马车了,骑马回来的路上你要多注意爵爷的安全。你自己也要注意。快去吧!”
“知道了!舅舅!”
“在这里,要叫总管大人!”阿历第n次纠正。
年青的小厮飞快跨上马背,对着阿历做了鬼脸,抽鞭而去。
阿历站得笔直,看着那扬起的尘土暗暗祈祷,千万不要是阿碧丝小姐出了意外才好。
菲烈弗洛林格回来的非常快。本来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参加交流会,一听是看了阿碧丝的信之后,莲娜就很不好,他谢绝主人的挽留骑马赶了回来。
阿历接过男主人的外套及帽子手杖,轻声说着,“夫人之后要了一小杯酒,喝了之后,好像镇定了些。现在在小休息室躺着。”
菲烈点了点头,快步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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