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碰碰,日子过得还算如意。
生产那天,傅承睿陪着一群人开会,也不知是不是内容太过无聊,他思绪缕缕抛锚,好几次助理都看不过去。
直到手机震动,他看了一眼,家里来电。这个时候,要在以往他是极少接听的。今天他心绪不宁,担心家里那位,跟助理示意了下,让会议继续,他便走出会议室。
傅母在那边说:“你媳妇快生了,我们正往医院途中。”
傅承睿还算镇定,“行,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他晃了一下头快步冲了出去,哪儿是那个冷静的傅总。车开到半路,助理来电:“傅总,您人呢,生产部……”
“散会吧。”
“啊?”
傅承睿不多言,挂了电话,心急火燎。赶到医院,暮雪已经被推进产房,傅承睿在产房外张望,时不时地问:“这要什么时候才出来。”
傅母好笑,“哪那么快。”
“进去一个小时了。”傅承睿强调。
“别担心,每个女人都要走着一趟雷破苍穹。”傅母安慰也等不白安慰,这也太没说服力。
过了半小时,傅承睿问:“不是剖腹吗。”
傅母喜滋滋,“剖腹哪能跟顺产比,顺产的孩子聪明,听妈的没错。”
“她怕疼。”
“剖腹就不疼了吗。”傅母不满,这儿子也太偏袒媳妇。现在她一门心思扑在孙子身上,听了也不在意。
又过了一会儿,医生说羊水太少,病人发烧,建议选择剖腹。傅母起初还不同意,傅承睿哪容得傅母传统,只希望能快一些以减少她的痛苦。
折腾两小时,孩子终于来到了这个世界,是个带把的小子,傅母乐得合不拢嘴。傅承睿直奔向暮雪,抬手帮她拭了拭额头的汗。
暮雪虚弱地睁开眼,“你女儿还是儿子。”
“儿子。”他掖了掖被子。
“我热。”
“热也忍着,等会儿我给你擦擦。”
“我渴。”
“好,先等等,我给你弄。”
过了一会儿,暮雪抗议:“这水怎地甜腻腻的,我不喝。”
“体力消耗需要补充,喝了水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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