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站,暮雪没邀请他一起,对于他一同前往也没说什么。有关同事对他的好奇,暮雪很坦然地介绍:“我老公傅承睿。”
他们都是活跃分子,也有人了然,原来他们的大姐头家姐夫如此器宇轩昂,难怪看不上他们的温柔师兄。
暮雪对傅承睿不算热情,不代表同事对他不热情,只要有机会就会串过去,无聊地扒他和暮雪的八卦。
暮雪忙于工作,她工作起来认真卖力,基本上忽略傅承睿的存在。对于他们的热情,她也视而不见。这就是工作的暮雪,可以忽略任何的存在,没有人敢这个时候拿琐碎的事去打扰她。傅承睿的出现,无疑排解长途奔劳的烦闷。
工作接近尾声,困难重重。有时跟担任制片的师兄讨论,还是没突破。这个时候,暮雪就会找个地方躺下来休息。
傅承睿对暮雪的同事说抱歉就走进她休息的帐篷里。刚躺下的暮雪,从脚步声判断是他,她微微动了下眼帘。
傅承睿在她身边坐下,低眼凝视她。工作的压力,她漂亮的眼睛起了淡淡的黑眼圈,皮肤也晒黑了。
傅承睿有些心疼,很想劝她大可不必如此辛苦,又怕她误会自己不尊重女权。
“看够了吗。”闭着眼也能深切地感受他专注地目光,这让暮雪不自在。
他轻笑:“还以为你睡着了。”
暮雪仍闭着眼,傅承睿又说:“工作不顺?”
“你不是看到了吗。”
傅承睿沉吟,半晌后问:“我们聊一聊?”
暮雪示意他说,傅承睿先讲了一个诙谐的故事,暮雪烦躁的心情一扫而空。暮雪说:“我以为你不拘言笑。”
“我在你印象中就这形象?”
暮雪回忆,很诚实地点头:“我同学曾跟我打赌,你是个前无古人的面瘫。后来我知道不是的。”
被人这样评价,傅承睿不觉奇怪,问:“怎么知道的。”
“你和言安交往,我有看到照片赖上妖孽系美男。”
傅承睿不记得自己有和言安合照过,暮雪这样讲,那就是她肯定看到过。他花了几分钟回忆,记起还真有那么回事。那次他和朋友们去露营,他和言安还没在一起,朋友们为了凑合他们成一对,想方设法设计他。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玩得很嗨,他不想破坏气氛,就照了一张。
他不记得他笑过,但清楚的记得朋友那个时候提起了暮雪。傅承睿沉默不作回应,暮雪以为说错话,道歉:“抱歉,我没别的意思,就事论事。”
“我知道。”他说。
两人又聊了很久,内容涉及很广,几乎什么都聊。后来聊到她的工作,傅承睿很认真地跟她探讨,暮雪并不排斥而是虚心接受。
有了傅承睿的帮忙,最后的工作进展很顺利,比原计划提前两天结束。
师兄率领一班人马回京,她也是要去处理后期。身体突然状况,被傅承睿强带去医院。
暮雪抗议,傅承睿问:“对于你来讲健康还比不过工作重要?”
不想惹他生气,暮雪说:“健康啊,当然工作也很重要。”
“在我这里,任何事也比不过你的健康。”
“呵……健康重要。”她附和。
他们去医院,地方太小,医疗设施落后。傅承睿忍无可忍,暮雪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抓狂,想笑又不好意思笑,还得安慰他:“我真没什么事儿,别吓自己。”
傅承睿牵着她回到酒店,开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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