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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part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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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盈盈地蹲下身子,把小狐狸抱入怀里。

    小狐狸亲热地舔他的脸颊,把他逗笑了。

    “去哪儿玩了?看你,满身泥巴,今晚不许你上我的床睡。”

    小狐狸呜呜地低声呜咽。

    他笑了,“回去帮你洗澡。”

    一人一狐慢慢地消失在桃林里,瓣瓣桃花瓣随风飘落,落在地上,覆盖了那小小的狐狸足印。

    ……

    ***

    小小的院落,简陋的竹篱笆上零星地沾着一些飘落的桃花瓣。

    屋檐下,一个女人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做着扇子。

    一丝秀发垂落下来,被风扬起,遮住了女人的视线。

    女人放下手中的针线,伸手把垂落的头发挽到耳后。

    她用手按住后颈转动一下酸软的脖子,拿起针线继续手上的工作。

    针在她手中仿佛活了,灵巧地上下翻腾,洁白的荷花,翠绿的荷叶,笑意盈盈的采莲女,鲜活地跃现在纱扇上。

    女人抬头看了看院子里婆娑摇摆的桃花,笑得甜蜜而幸福,等桃花开得最盛的时候,她就是他的娘子了……

    半醒半梦之间,陈永业被痛醒了,受伤的左腿又痛又痒难受得很,让他恨不得砍掉腿算了。

    实在受不了这种痛痒,陈永业一边使劲按铃,一边鬼叫:“医生,医生,我要死了,医生!”

    没多久,梳着两条麻花辫的桑菊像幽灵一样走了进来,冷冰冰地问:“什么事?”

    不知怎的,陈永业对这个古怪的桑医生心存惧意,当下叫痛声也低了好几个分贝,“我的腿突然好痛,还很痒。”

    桑菊面无表情地看了陈永业的腿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陈永业松了一口气,这个桑医生真可怕!

    过了一会儿,桑菊拿着一个托盘回来了,托盘中有一个针筒和一瓶药水,桑菊用针吸了药水,给陈永业扎了一针。

    她动作机械,尽管陈永业被她扎得很痛,可是却不敢有怨言。

    扎完针,桑菊话也不说一句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药起作用了,陈永业觉得腿上的痛痒消退了不少,他用袖子擦了擦汗,颓然躺下。

    这个月以来,他霉运连连,大伤小伤不断,一次比一次倒霉。回想起来,自从拿了那棺材里的扇子,霉运就接踵而来甩也甩不掉,难道自己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想到这个可能,陈永业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当初,他之所以摸走棺材里的扇子,纯粹是以为那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想拿去换点钱,谁知道不过是一把残旧发霉的破扇子,一文不值。

    那晚,回家看清那扇子后,他就随手把扇子扔进垃圾桶里,可是第二天却鬼使神差地捡了回来。

    一定是这死人东西作祟,出院后一定要把这鬼扇子烧掉!

    陈永业骂骂咧咧地骂了一会儿,没来由地又想到刚才那个梦。

    哈,居然梦到一个女人,难道预兆我要娶老婆了?陈永业心里美滋滋的。

    渐渐地,陈永业觉得眼皮很沉,迷迷糊糊地再次睡着了。

    桃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褐色的土地上满是红色的花瓣,像血。

    他喜不胜收地跑进简陋的院子。

    只要再多卖一批扇子,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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