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门吱呀一声开了,萧春夏看到另外一个自己走了进来。
呼吸一下子停顿。
那个萧春夏仿佛没有看到萧春夏,直直地从他面前走过,走到桌子旁,扭亮台灯,拉开抽屉拿出一份文件。
萧春夏僵着脖子瞪大眼睛,他认出那份文件正是自己刚才从抽屉拿出来放在桌面上的那一份,可是、可是,自己刚才不是把这份文件拿出来了吗?为什么现在抽屉里还有一份?
萧春夏望向桌面,他先前拿出来的那份文件不见了。
萧春夏看着那个陌生的自己,看着他按照文件中的电话一个个地打电话给那三个女病人。
他的嘴唇在动,可是萧春夏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萧春夏想逃,却发现自己既不能叫也不能动弹。
很快,三个女病人中的其中一个来了。
看着那个在黑暗中露出阴险笑容的自己,萧春夏在心里呐喊:不要进来,不要进来,快走,快走,走得越远越好!
那个女人进来了,在她转身关门的时候,一块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惊惶的挣扎脆弱不堪,很快女子就倒下了。
那个萧春夏松开晕倒的女人,笑得很愉快。
他在女子的胸前削了一块皮下来,扇形的皮,然后一刀结束了那个可怜女人的性命。
第二个,第三个,那个萧春夏在三个女人身上都削下了一块扇形的皮。
萧春夏在心中呐喊:这不是真的,这不是自己,自己没有杀人,没有!
那个萧春夏把那三块人皮洗干净,从身上掏出一个针线盒和一扎扇骨,在台灯下认认真真地做扇子。
他的神情是如此的专注,仿佛他手中的不是扇子,而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石。
萧春夏不能动,不能言语,眼睛睁得死大,眨也不眨地看着那个萧春夏做扇子。
扇子做好了,那个萧春夏在那些女子身上沾了一些鲜血,在扇面上点上朵朵鲜艳的血桃花。
桃花妖艳,摄人心神。
点点血桃花,很美,凄艳的美,萧春夏却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那个萧春夏看着桃花扇,笑得很温柔,仿佛一个慈祥的母亲看着自己沉睡的孩子。
他宝贝地把那些扇子摊开放进右边的一个柜子里,锁上。
然后,他把三具女尸并排放好,洗干净手,心满意足地关门离开了。
鲜血从女尸胸口上的伤口中渗出,染红了她们的衣服,染红了地板。
血腥味充斥着鼻端,萧春夏觉得自己的意识在飘远。
昏昏沉沉之中,原本昏暗的房间忽然暴亮,萧春夏一下子惊醒。
窗外阳光耀眼,神情冷然的月羽站在房间中央。
萧春夏迷惑,月羽为什么会在这里?刚才自己是在做梦么?
呆了一会儿,萧春夏猛然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冲到右边的柜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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