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连池匆匆出关了。
这位清澜记忆中犹如芝兰玉树的男子,在短短的闭关时间内有了些许变化。
变化并不在容貌,而是他的心,他的气质,他的一言一行,越来越静了。仿佛整个人沉淀了下来,已经超脱在凡尘之外,给人一种清华之感。若不是眉宇间那抹忧虑,恐怕清澜还无法将他与幼年时期见过的掌门师兄看作同一人。
清澜知他在短时间内出关的缘故,不由有些愧疚,轻声道,“连池师兄,若是师妹那日多注意扶瑶一些……”
一旁的扶渠也请罪道,“此时扶渠也有错,扶渠身为师兄,却不知扶瑶师妹近日异状,实在难辞其咎。”
连池颦眉,摇摇头叹了一声:“连静师妹与扶渠师侄不必自责,扶瑶之事,我早有预料。”
忐忑的扶月也是一怔,呐呐道:“师伯,那扶瑶师姐现在究竟人在何处?”
这时,连池突然一顿,无奈道:“连芷师妹传音,却是清铭即将回归宗门了。连静师妹,扶渠师侄,就由你们代我前去迎接。”
事到如今,以扶渠和清澜的聪慧,也明白连池不愿将他们卷入扶瑶事件的心思,心中纵有百般不愿,到底还是道了声“是。”
五灵学宫宗门山头,一派好风光,清澜与扶月远远就看到一名年少之姿的女子凭空而立。一支木簪轻挽长发,衣色素静,却难掩其风姿清华。
扶渠悄声传音道:“那位是阵峰的连芷师叔,近百年都在外修行,最近刚刚接了宗门守山人之职。”
清澜微微点头,示意明白和感谢。
修为臻至大乘期的连芷自然不可能没有发现扶渠和清澜的小动作,她脸色沉静,眸光带笑地看着两人从远处越飞越近。
“见过连芷师姐/师叔。”
连芷轻笑地坦然受了一礼,随即用法力托起二人:“游荡不过百年,却错过了连静师妹的拜师礼,扶渠也是修为大增。”
清澜初见连芷尚,心里有挂念着扶瑶之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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