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看了一眼夏涵,直接的大笑了出来,刚才自己还得意呢?现在看看,那不是和以前的那些一样的吗?
“什么行贿不行贿啊?这些东西拉市集上卖去,值不了五块钱的,怎么给了你就是行贿啊?再说了,夏县长啊,你为咱们农民做了好事,这可是咱们的一点儿心意啊,你要是不收,那大年初一,俺全村人就上你家去,怎么也得收下来,要是您因为收了这点儿红薯犯了错误,那俺给你上访去。”这秋生妈这话说的有意思了,怎么她还对上访有点儿舍不得了吗?
“好好好,大娘,您别急了,我收下了还不行吗?冲着您的这番心意,我就是犯错误也得收下,就算吴铁蛋不给我送,我还得去找他要呢?”夏涵说完,这秋生妈才爽快的笑了起来。
挂了秋生妈的电话,夏涵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
“这礼不收不行。”夏涵冲着张民说,张民没有回答夏涵,他可是听到了,这只是几斤红薯,而且,是老百姓们的心意,夏涵不收还真是不行啊。
电话在张民的腰间响了起来,张民看了看路上的情况,这个时候不怎么合适接电话啊,虽然车子是上了防滑链子,可是,还不能太大意啊。
“来,夏涵,帮个忙,把我这手机拿出来。”张民示意夏涵帮他,因为,前面的路上,路况不好,还有雪,张民得一百个小心,不然的话,就会出事的。
“哦。”夏涵伸手就拉起了张民的外衣,小手向他的腰间摸去,这张民也是的,竟然把手机别到了腰上,而且,还用了一个皮质的套子,现在的男人,好像都喜欢这样。
这皮质的套子,紧得不得了,夏涵一直在拿手机,却怎么也拿不出来,手机依然在发着一种刺响,好像对于夏涵这么慢的行动十分不满意一样。
“张书记,我拿不出来。”夏涵的手,依然忙着,她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她那冰冷的小手,正时不时的触摸着张民腰间的肌肤,张民长出了一口气,他知道,他是永远也没有办法去忘记夏涵啊。
张民将车停在了路边儿,然后,自己拉开了夏涵的手,“我来吧。”张民的声音,有些柔和,在官场上,他可是一个县委书记,在家庭中,他是一个丈夫,是一个爸爸,在夏涵的面前,他是一个领导,可是,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偏偏对他的这个挡搭动心了,而且,还不能自拔。
接完了电话,张民又开起了车子,和夏涵闲聊了起来。
“夏涵,今年过年你在哪里过啊?看来,你是回不了顶山了。”看这雪,下的这么大,张民觉得夏涵回去的可能性为零。
“回什么啊,我爸和我妈都在雾城呢?昨天到的。”一想到工作了一天之后,回到了家里,还有热菜吃,夏涵就觉得简直是太爽了的事情了。
“哦,那敢情好啊,要不这样吧,我这和你刘姐这两天去看一下叔叔阿姨?”张民探听夏涵的口气。
夏涵看了一眼张民。“张书记,说什么了,在工作上,你可是我的领导,在生活上,你也是老大哥,平时帮我帮的真不少,这过年了,我怎么说也得先去看看你啊。”夏涵说的不无道理,哪有领导看下属的呢?
“哎,这不是你爸爸你妈妈来了吗?要是他们不来,我说,你干脆来我家里过年最好,正好强强也想你了。”张民知道夏涵喜欢强强,所以,又把强强抬了出来,为的只是他可以见到夏涵,有时候,男人费尽心力想的事情,也不过是有一个简单的目的罢了。
“那也不行,张书记,咱们是青山的一二把手,经常在一起出现,一是会引来别人的误会,再一个,也让有些人的眼光放得不长远,我看啊,我们还是能避嫌就避嫌,省得生出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夏涵这么一说,张民想了一下,觉得夏涵也许说的有道理,虽然两个人是工作上的搭挡,却也不能有太多的相处,给人了口实,那事情就难办了。
“嗯。”张民没有再说话,而是嗯了一声。
车子继续前行,路上的时候,碰到了几辆车子都歪到了雪窝里面了,夏涵看了看,突然觉得自己的县长当的很不称职啊。
“那辆车怕是开的快了。”张民指着一车歪倒在雪窝里的车,对夏涵说着。
夏涵顺眼望去,果然看到了一辆普桑在雪窝里面罢工呢?那个司机,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我们要不要去帮他一下?”夏涵看了一下张民。
“自扫门前雪,一路上这么多的车,我们要是都帮了,能帮到什么时候啊?”张民所说的,也有道理,但凡是歪到这里的车,都是有救援的。
“也是。都是青山的这条破路。”夏涵又报怨起来了这一条路,这上面的坑坑洼洼的,每走一次都是受罪,夏涵真看不得这条路的路况了。
张民看了一眼小孩子一样的夏涵,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你不是明年修这条路的吗?钱都己经到位了,可以动工了。”张民提醒着夏涵,不能太过于自责了,要是这样的话,怕是年都要过不好了。
“钱是到位了,明年一开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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