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头疼,吃串糖葫芦先。我最近变的比较馋,可能是活动的太少,一天都只在嘴上挖抓。自从发明了这个糖葫芦,一家三口就成了葫芦『迷』,尤其是二女,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咔咔嘣嘣的啃,没个时候,只怕给她牙吃坏了,说都说不住。
要是有根烟就好了,大半年没动烟,按理说也该戒掉了,怎么老是出现这个念头。我抽烟的『毛』病是高一的时候落下的,当时和同学去他老家玩,俩人一天躲到炕头偷偷抽烟…….. 得,盘个炕吧,东厢房空着,就在那屋盘个炕去,至于该死的铁皮烟囱,让它见鬼去吧。
我把想法告诉颖后,遭受了质疑,关中人没有睡炕的习惯,很多人家连炕是啥都不明白,这其中就包括颖在内。她觉的我的想法匪夷所思,充满了泥土气息,如果去乡下务农的话,也许会更合适。
炕是按照山西农村的煤火炕设计的,大炕,占房间三分之一大小,周围用炕围子包着,中间留一个小门,把炕和房间分成了两个空间,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在炕上完成一套自由体『操』的全部动作。
盘好后,叫人烧了泥炭,烤了整整二天,把新炕的湿气除掉就能睡人了。
“冬天就睡这里?”颖不习惯的打量这这个怪物,“太大了,能睡不?”
头发长,见识..…算了,这个朝代用头发长短是分不清男女的。没理她,我取了几张字画挂到炕上,还是觉得空『荡』『荡』的,就是有点大了,嘿嘿。
颖看我开始布置了,自然不落人后,指挥丫鬟把什么首饰箱子,铜镜之类的统统都摆了上去。二女撅个嘴在一旁看着,鼻涕流老长,一个劲的吸溜,模样可怜很。
“还楞啥,赶紧给自己占啊,过一会就没你放东西的地方了!”看二女不乐意的模样,赶紧给提了个醒,炕这么大,就是再睡三个都能翻跟头,何况一个小丫头片子。
二女听我这么说,撒腿就跑回去招呼人手了,一会功夫,樟木箱子、针线盒子就弄了一大堆,都规整到炕边上,摆了一溜。
还是有点空旷啊,当时盘炕的时候光按记忆中的比例了(山西农村的传统大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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