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在生意上赚钱,越就得遵守生意上地规矩。再说了,皇家还做不出来与民争利的龌龊事,更不敢让官员们知道闹腾,其实啊,皇上心里也拐地没个下落,揪了心呢。”
是啊,能不揪心吗?成天里轻商重农的政策,看不起人家做生意的,弄的满到处唾骂商人,现在到好,带头做起买卖来,敢叫别人知道才怪。我现在大街上喊一嗓子:皇上带头做买卖还耍滑头!不知道是个啥下场。也好,这个观念从皇上开始扭转的话,往后生意人能有个盼头,就当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商。瞎意淫一下,安慰自己。
老四见过兰陵,加上本身就是个大胆女子,到显的落落大方。这一点比我强,我就没这本事。不吭声,坐一边装摆设,女同志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男同志插嘴。
兰陵将大批量采购议案一摆上台面,老四就拍板接受,利飒的惊人。只有一个条件,一千斤分成六交付。第一次交付的时间要放在十月份。还附带了个优惠政策,头三百斤的花露水不用支付先银,赊帐给皇家,拿去先卖,卖掉了再给‘钱’。但是…请注意这个‘但是’,往后皇家一旦周转开了,再买货必须支现钱,而不是现银。而且往后只能是现钱或和现钱等值的商品来交换。不提银价。
兰陵二话没说就答应,天上掉馅饼的事,不答应就傻了。
听到这里,我就想把老四抱住亲一口,太厉害了,太那啥了,啥叫血统?这就叫血统!高兴劲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压力全没了。你不是打着周转不开。没钱地旗号来强行买俺家东西吗?那俺先给你货让你周转,有钱了再拿银子糊弄俺就说不过去了吧?赊可以,一旦分成六次支付,拿一次货清一次钱,想赖帐都没理由。不但减少了一次大量交货带来的风险,还减轻了作坊的压力,到了十月蒸馏作坊一开业,大劲就过去了。应付的过来。刚刚还愁眉苦脸的觉得亏钱亏名声,被老四几句话就化解开来。
这老天爷就是不公道,给老四个丑模样却补偿她个好脑子,我咋要模样没模样,要脑子没脑子呢?和兰陵对望了一眼,看出她也松了口气,虽然嘴上不说,可仍掩盖不了对老四的欣赏。
“伶俐人。这丫头多大了?上次你家夫人托给老四找婆家时候和我说过,时间一长就忘记了。”打发走老四后,兰陵急迫的开始寻根问底。
“十六十七之间吧,也就那么大。”不知道兰陵存了什么心思,反正看她眼里吐射不怀好意的光芒,“少想挖人,别想!你那个女掌柜不是到花露水作坊里见习过了嘛,不成再见习一次。老四不给你。”
“就知道你这人。要本事没本事地,光学了护短。”兰陵摆平了心事。神色正常了许多,“我是想啊,这么聪明伶俐的姑娘家,光在这乡里乡间的埋没了。往后呢,皇家供奉的花露水我就直接和老四商议,你就没插手的道理了,是不?”
是啊,话是这么说,可我咋听着就这么刺耳呢?我这个幕后黑手被忽视了,伤自尊啊。“别说的那么直白好不?你好歹也是我婆娘,和小姨子穿一条裤子排挤你老汉是个啥意思?”
“你就死要面子的人,”兰陵今天头次靠在我身上,“夫妻俩大眼小眼的瞪了一天,还没人家小丫头几句话来地实在。又顾全了皇家的体面,又保障了生意上的顺畅,又赚了大把钱回来供你挥霍,你还有啥不服气的?”说着用脊背夯了我一下,笑道:“小丫头会说话,明明是赊账,硬是说成先验货色,有板有眼,不满意能退什么的,呵呵……听地就舒服。你咋就不会说这话呢?好像我找上门来砸抢一般,拉个脸叫我心里难受一天。”
“我是谁?做学问的人!文人嘛,看不起行商走贩,当然来不了商人这一套,”我示威的扫了兰陵一眼,“商人会的,那就是糟粕,是下品,不屑去学。”
“少能,糟践谁呢?”兰陵回身就给我个爆栗,“或许以前是我错了,可那么多人都这么看,你能说是大家伙都错了吗?改错啊,由下至上,越改越错,可由上至下,压力就少了许多。这次,或许是拔吐蕃这个钉子,或许还有别地改观也可能,郎君说呢?”
“你都说了我还能说啥?”兰陵是聪明人,大局观比我好的多,人家凭的也是血统,我望尘莫及。初唐就这点好处,开放,思想上相对开放,一旦发现好处,那绝对不会放手,怎么好怎么来。男人们着胡装为时尚,女人一个个的胡式发型弄的古怪,文人们不屑胡人的同时狂喝葡萄酒,大佬们泡着域外风情的澡堂子还一个劲打人家国土的坏主意。或许这就是唐朝能强盛一时地原因吧,勇于接受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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