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事情才好。
程老爷子仍旧大马金刀的坐在原处,姿势威武,就是身上厚厚的盖了一层灰土,正豪爽的大笑着,周围土人般的老帅们也都跟着笑了起来,不住有人笑骂曹尚书故意安排这么个距离,就是想看老头们的笑话。
“诸位老哥哥,刚刚还真的危险啊,”一个老汉伸脚踢了踢炸断飞来的竹节,“这么大家伙,砸上就得飞升了,哈哈。”
程老爷子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灰尘,大手一挥,“都起来!过去看看,满到处灰,这里也看不清那土墙的下场。”一大群人风风火火的跟了过去。
土墙已经垮了,从上至下的跨塌了,只留下一堆黄土渣子和半截根基,面目全非。灰烟散尽后,大半个操场上扑满了土墙的遗骸,一地的土疙瘩。十来个老头蹲在遗址上感叹。连李勣老将军都有点激动,蹲地上边检查土块边自言自语,也听不见说啥,反正呆呆的样子。
“娶媳妇了没?”刚踹我地那个老头拍拍我肩膀,亲热道:“要是没娶的话,老夫六个孙女你小子随便挑拣。”
“啊?”见那老杀手过来,还以为他有要打我,心里怕怕的。没想到这么个一问,前后反差太大,有点迟钝。“娶了,俩。”我还下意识的伸了俩指头比划了下。
“才俩?再娶几个!老王家这么好的品种,靠俩媳妇能留几个后?”老杀手对我的老婆数量极为不满,“这人越是傻了,就越能生,反倒像你王家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老弄什么单传,万一骑马摔死可就绝后……”
“去,你个老不休的!”程老爷子一把就给老杀手拽了一边,指了鼻子骂道:“骑马摔死地多了,怎么就你偏偏还活的旺盛?马踏都踏不死。糟践粮食。”
所有的礼数到了这帮人跟前全作废,这里一群不是国公就是国侯的,嘴里不是骂娘就是杀人灭口,连推销孙女都是批发。豪迈的一塌糊涂。怪不得曹尚书一直躲了老远,给手下机会是一方面,不想和这些老变态狂打交道也有可能。
“都觉得怎么样?有啥说啥,人家工部的几个娃子还等咱这群老家伙们给指点呢,都指点指点!”李勣蹲了半晌,才站起来发话,瞪了程老爷子挑衅道:“按规矩是老夫先来呢,还是程老不死先来?”
“您。您先请!”程老爷子笑眯眯作了个手势,扭头咒骂道:“先请先死,老不死的!”
粗鲁是粗鲁了点,但说起杀人的经验,那是一个比一个地丰富。对这个爆破筒各有各的看法,如:攻坚尚可,野战无益;威力虽大,运用不便……十来个杀戮高手的意见汇集起来。让工部里的研究人员兴奋不已。光意见就纪录了好几本出来。
“其实啊,今天演示的仅为其中之一。还有多项正在研试之中,”消失一阵地曹尚书又出现在我跟前,“子豪若有什么看法,直说无妨。”
我没啥看法,这个年代弄了爆破筒出来就吓人了,光凭声势就军威大震,再说我也不懂,瞎搅和未必就是好事。拱手道:“曹伯父抬举了,小子一时心血来潮配制的玩物,在您手里竟有如此威势,实在不敢再有奢望,佩服,佩服。”
“哈哈…”曹尚书得意大笑,“子豪过谦了,”从怀里取了个腰牌给我,“工部的腰牌,往后可要常过来。老夫手下许多官员对你可是仰慕已久,多给他们指点指点。”
“是,谨遵曹伯伯教诲,”天色已经过午,周围又都是亡命之辈,实在不想多待,“小侄今日大开眼界,时日不早,也该告辞了。”给诸位沉寂在杀戮中的老将军一一辞行,拉了程初离开了这个是非地,临走李勣老将军还给我交代,没事去他家里转转,天天去也无妨。虽然是头次见面,看来李勣对我地印象还不错,可以交个忘年好友。
“天色还早,不着急回家吧?”程初开了眼界,心满意足的建议:“要不再出去逛逛,城北才开了家‘东艳坊’,听说里面都是高丽美女,小弟向往已久,不如……”
“高丽?恩,不错,嘿嘿。”反正还早,毕竟是成年人了,对‘美女’二字憧憬已久,“带路!”
“二位大哥,等等……”刚上马,曹霖牵了马追了出来,军服已经换掉了,一身儒衫,“今天里交了差,正好听从家父指教,与二位大哥多厮混。”
“厮混个屁,老子去城北找乐子去。”程初一副老大做派,“可别说是俺兄弟俩给你教坏了。”
“那是!”曹霖一听这话立刻来神,“程大哥的品位一向高雅,就是找乐子也比小弟有情调的多,怎么能说教坏呢?谁敢说这话,小弟杀他全家!”
“好,跟着吧,‘东艳坊’知道不?”程初上马问道。
“知道,小弟可是慕名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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