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年轻时候听人家议论过这个东西,听说就宫里有,当今圣上一年也就吃两三口的。”
“啊?”管家听胡账房说的蝎虎,打了个哆嗦,差点给瓜瓤子掉了。“这老大一块的,得吃多少口啊?那不是比圣上都吃的多了?老汉这身份吃这个不合适吧?折寿啊!”说着站起来就要往桌子上放。
“吃你的,”看钱管家发神经,赶紧拦住,“自家人吃个瓜,折个什么寿?”说着拿了块带头吃了起来。按我中午的吃法,早都折了几百岁地寿了,胡账房就会瞎掰掰,读书人就这点不好,大惊小怪。
“那就吃了?”钱管家看胡账房几口就啃了个干净,鼓足勇气舔了一下,随即流露出令人恶心地满足表情。“不愧是圣上吃过的东西,味道就是不同凡响。”管家吃地仔细,看的我心疼,咋连瓜子都咽了,人家胡账房都知道吐子,他就没这个觉悟。
“好,好,”见管家将瓜皮啃地都快透明了。赶紧示意他扔掉,“这皮不用吃,吃不成。都别客气,桌上还有。”
“不敢,不敢。”胡账房拉了管家起身告辞,“有幸尝一块已经是福分了,这辈子都记得这个味道。多谢小候爷款待,不打搅了。”管家点头附和。手里还捏着瓜皮不舍得扔,俩人拱拱手告辞了。
“皇上才吃几口?”老四已经吃不动了,拍拍肚皮哼哼,“那我今天吃了多少皇上的量。姐,还有一半。切了吃嘛。”
“少胡说,没点分寸。吃没个吃像,不怕撑到了。”颖起身切了另半拉,“夫君怎么就吃一小块?”
“不爱吃。你仨吃完,放明天就不新鲜了。”除了老四,颖和二女一人就吃了一块,我一个老爷们就算了。“吃完啊,瓜皮片了薄片贴脸上,对皮肤好。你们吃,我去院子里转转去。”有我在跟前,颖老要照护我。她们不尽兴。
来唐朝已经整整一年了,王府里门门院院早已经熟悉,摸黑也能走的顺当。只身来到花园里,靠了最大的松树坐下,四周幽静,偶尔传来几声虫虫鸣叫声,萤火虫一亮一亮。秦钰、程初这些人的影子一个个的在心头浮现,虽然才认识一年。但能感受来。这些是真正的朋友。想到这里就惭愧,我被二十一世纪商业化社会的价值观侵蚀地面目全非。当初本就是存了攀附的心思来交往的,每次想起这些都内疚不已。至少我能感觉到内疚,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但要改正的话,几乎是不可能了,或许我一辈子都没办法做个真正的唐朝人……
“夫君,”二女蹑手蹑脚的从后面窜出来,吓我一跳。挨了我坐下,“就知道夫君在这里。”
“呵呵,就你精灵。”松树遮挡了星斗的光辉,树下黑漆漆一片,摸索着拉了二女地手,“怎么不吃瓜?”
“不爱吃。”二女头搭我肩膀上,“每次到这里,就感觉夫君变了个人似的,外面星星照的多亮,怎么爱往黑咕咚里钻?”
或许我内心比较贴近黑暗吧,二女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叹了口气,拍拍她小手,不做声。
“妾身也喜欢这里,躲进来自己也看不见自己,心里踏实。”二女变了下姿势,摸索着象是脱鞋,然后滚在草地上,脚搭在我膝盖,“能挨了夫君身上就更踏实了,原来就从没这个感觉。”
二女的经历让我难过,说话的口气让我心疼。这话本就不该从一个十五、六岁地女孩子嘴里出来,女孩子都怕黑,二女却喜欢在黑暗里藏身,“慢慢就好了,等你再大些,再大些就不怕了。”
“夫君,二女和您很像呢,都是孤身一人。”可能是距离太远,或许是躺着不舒服,二女又坐起来,把手重新交给我,“夫人不明白这种感觉,二女明白。”
“我怎么又孤身一人了?”我怜爱的摸摸她脑袋,小丫头又想什么呢。“你身边也有我,有夫人,都爱你宠你的,怎么算是孤身呢?”
“恩,是这个说法,夫人心疼妾身也能感觉来。但心里还是寡寡的,只有和夫君单独在一起时候才踏实。”二女凑我脸上亲了口,“夫君不用瞒妾身,您本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想法,见识,连平日里说话地口气都不一样,就是同夫人在一起时候都在遮掩。”
“皮又痒了?好久没挨打了吧?”上次在兰陵跟前说梦话已经让我难以招架了,怎么二女也说这个话,难不成我搂她睡觉时候也说过梦话?二女是我老婆,本就没花心思去提防,漏出什么马脚不成?
“嘻嘻,夫君一直当妾身是小娃的养呢,其实早都长大了。”二女贴过来用曲线证明了下自己,“夫君心里的事情妾身不敢猜,可以感觉的到,或许兰陵公主整日里围咱家转就是这个原因。夫人与妾身不同。她是个有福的,什么事都理所当然……”
搬了二女身子按住给屁股上就是俩五百,“啥有福没福,挨打的就是没福!小小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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