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说又出案子了,菊墨只觉脑袋轰然一声,面色已是不自知地尽数白了下去,“三伯说没说又出了什么案子?是不是古董失窃案?”
梓书瞟了菊墨一眼,“还是不是靳家子孙啊?不知道爷爷和我爸都是有纪律的?局里头的事儿,能回来跟咱们家长里短地细聊?”
菊墨又没词儿了。只是非常想念小时候,每回从美国回来,难得的几天,就天天缠着爷爷和伯父讲破案的故事。爷爷讲的都是改革开放之前的,什么破获绣花鞋啊、梅花党之类的,主要是针对敌特的;伯伯的故事则经常从严打开始,一直讲到如今各种新型犯罪。两代警察,两代不同的故事,都让小菊墨听得舔嘴咂舌的。
但是讲归讲,都必须只能讲那些已经定案了的;若是还有疑点,或者尚未破获的,两位长辈在家里是打死也不说。
菊墨就越发呆不住,赶紧洗脸出门。梓书跟在后头喊,“你小子也不给爷爷奶奶问早安去!”
菊墨一边跑一边回头作揖,“三姐你代劳。我实在有要紧的事儿!”
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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