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诚心添乱么你!”
菊墨被训得脸红。三姐没有大姐那么张扬,也没二姐那么清冷,只是她反倒是既有大姐听琴的张扬,又有二姐弄棋的清冷――这掺在一块儿,反倒更不好对付了。
“三姐恕罪,我再也不敢了。”菊墨态度极好,束手认错。
“嗯。”梓书将手中托盘里的瓷盅搁在桌案上,“奶奶大清早起来,亲自给你熬的醒酒汤。赶紧喝了。若敢剩一滴,我替奶奶掐你!”
菊墨一吐舌头,赶紧举起瓷盅就喝。
梓书叹了口气,掠了掠鬓边发丝,后腰倚在红木黄铜角的大柜子上,“大爷爷他们那边正有事,咱们家这边二姐又跟家里人吵架去了香格里拉。你年纪小还是个香蕉人,我若不回来,家里的气氛还不压抑死个人?”
生长在国外的华人,都被称为“香蕉人”。因为他们表面看着还是黄皮肤的华人,可是内里的观念早已被白人给同化。梓书说得虽然没错,菊墨却一口汤就呛出来。心中暗说,用什么比喻他不好啊,干嘛说他是个“香蕉”?
梓书也不知道他寻思什么呢,赶紧用帕子来帮他擦嘴,“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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