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登时六神无主。菊墨一脚蹬着女子身畔沙发,黑瞳里已经漾起冰寒。女人惶急大喊,“因为,因为我哥曾经是盗墓的,他跟我说过,所以我知道!”
“原来是这样。”
那少年身周凌厉的薄光便瞬间熄灭下去,菊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只垂首看自己鞋尖儿,“原来真的,不是她。”
那女人乍惊之下,却又见菊墨倏然脆弱,有些无法醒神儿,只哆嗦着问,“哥儿,那接下来,你是让我伺候你;还是让我走啊?”
高干子弟果然都不好伺候,喜怒无常。
“你走吧。”菊墨仿佛倦极,向后靠入靠背,“将铜钱留下。”
那女人仿佛嫌菊墨小气,嘴里无声叨咕了些什么,这才从贴身的文胸里掏出铜钱来,扔在沙发上,转身便逃命似的奔出房门去。
房门空然关合。菊墨无声将铜钱握进掌心,任凭那边沿刺进皮肉去。
怎么会,真的不是她?
菊墨平复下来,攥着铜钱离开.房间,沿着狭窄幽长的走廊走去。走廊里灯影暗寂,菊墨小心避开对面的来客;却不意,还是有人自己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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