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卧底?”菊墨小脸儿一白,望着靳卫国,额头上汗都下来了,“爷爷,孙子这个,这个真不行……”
靳卫国倒也一叹,“那就当爷爷没说过。倒是难为你,年纪这么小,这担子绝不该你挑。”
菊墨向祖父道了晚安,出了正房,便仰头望天上明月,叹了口气。
靳家听着是一大家子人,梅兰竹菊、琴棋书画这么多孩子,实则大爷爷那边就二哥兰泉一个亲孙子;他爷爷这边也就是他一个亲孙子。二哥兰泉都能扛起那么多责任来,他又岂能是袖手旁观的?
菊墨走进伯父靳青山的房间时,还在擦额头冷汗,“三大爷,咱们那事儿难道让爷爷知道了?”
s市公安局长靳青山人如其名,一张方正的国字脸,身上有凛然正气。靳青山浓眉一锁,“不可能。我从未向你爷爷透露半个字。”
菊墨垮下脸来,“可是爷爷刚刚可跟我旁敲侧击了,我担心爷爷怕是猜到了。”
伯侄二人对视一眼,默然无语。
良久,靳青山才又说,“给我讲讲你跟青蚨见面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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