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一?那是因为它有凌霜的傲骨。儿子就是一朵风霜打不蔫儿、寒冷吓不倒,越是遇见冷风越精神、一次次打击反倒越强韧的金菊花!”
看见儿子眼中重绽光芒,邓瑟瑟也不由得欢喜得又要落泪,“这才是为娘的好儿子!”
菊墨将母亲安坐在椅子上,“妈您什么都别多想了,这一切都交给儿子自己来办吧。您现在的任务是好好留在酒店里,帮衬着三哥三嫂把今晚上的婚事给完美办完喽——儿子,去找启樱了!”
“你去哪儿找去?”
菊墨说完转身就走,邓瑟瑟急得在后头喊。
菊墨立在门边,略作思忖,面上却终是漾起坚定的笑,“妈,我也不知道具体该到哪里去找她——不过我相信,自己一定能找见她。”
“这么多年来,一向都是这样的,总是她在逃,我在追;她逃得聪明,可是却总能让我给追着——不是儿子有多聪明,怕是老天一直在帮忙。”
“既然老天都注定了让我们相遇,注定了让我一次次追回她,那这一次他老人家就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儿子必定能找见她,儿子有这个把握。”
菊墨深吸口气,微微仰头,“不管天涯海角,也不管要用多少年,这一回我都会追上她,一定!”
菊墨说罢开门出去,邓瑟瑟在后头只来得及喊一声,“……哎……”
门却已经关合了。邓瑟瑟抽了抽鼻子,坐在原地对手指,“……人家其实是想说,能不能商量着,先弄个孙子给我玩玩儿啊?你看你那些叔叔伯伯们,人家都当了爷爷奶奶了,就我没得玩儿——人家也想含饴弄孙嘛。结果没有孙子,含着的糖就都只好被我自己咽自己肚子里去了,你要你娘亲得糖尿病外加高血糖啊?”
靳虚谷正推门进来,只好摇头,“娘子,糖尿病和高血糖,都跟多吃两块糖没什么因果关系……”
邓瑟瑟看见老公,又落下泪来,“我攒着儿子的喜糖呢。可是都攒了这么多年了,可是却没机会发出去……”
靳虚谷也眼圈红了起来,走过来拥住妻子,“但愿这一回,这俩孩子终能相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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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墨开门出来,转过墙角正欲下楼,却抬眼撞见一袭紫衣的紫仙。
菊墨局促了下,“仙儿,找我有事?”
紫仙想说什么,却忍住,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事了。刚刚担心你难过,现在已经不担心了。”
菊墨挣扎了下,转头望紫仙,“仙儿,你听我说……”
“四儿,不必说了,我都明白。”紫仙伸过手来,仿佛犹豫了下,只握住菊墨的手腕,“我说过的,只要你欢喜的,我必定也是欢喜。四儿,去找启樱吧,趁着她还没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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