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拈花一笑”。若得手拈樱花,他也必能会心而笑吧?
菊墨的梦却是被门外的惊呼给惊醒的!
菊墨一个激灵起身,急忙拉开门问,“发生了什么事?”
整个酒店都被靳家从世界各地汇集而来的宾客包下,菊墨这个楼层更都是靳家的亲人,所以菊墨才会更忧心门外可能发生的事情。
紫仙守在门外,听见他起来,面色微微苍白走过来压低声音,“……三嫂的朱雀嫁衣,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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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马?”
菊墨的脑瓜仁子就“嗡”地一声。三嫂的那件朱雀嫁衣是准备要在婚礼上穿的,那不仅仅是一件极其重要的嫁衣,更是三嫂傣家祖辈传承下来的重要圣物。眼见今晚就是婚礼了,怎么嫁衣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竟然丢了?
菊墨胡乱穿了衣裳就奔进三哥三嫂的房间里去,靳家一大家子人也都聚齐了。菊墨只望竹锦,“三哥,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我们自己大意。”竹锦一双狐狸眼睛这时已满是寒霜,“以为这一回终于风平浪静,以为整个酒店都是咱们自己的宾客,以为整个楼层都是咱们自己家人,所以定然不会出了差池。所以这几个晚上都出去跟大家喝酒、跳舞,倒是放松了防备。”
靳家人的传统,都是越临大事反倒越加冷静,于是房间内的气氛一片沉肃。只有邓瑟瑟有点不淡定,大家都沉稳坐着,她却跟凳子上有钉子似的,一个劲儿往起来弹,“儿子,为娘有事儿想跟你说。”
“瑟瑟!”靳虚谷急忙示意。
靳虚谷知道妻子是想到启樱那儿去了。这一切也由不得妻子不那么想,实在是事发太过凑巧。可是问题是,现在只有妻子的单方面臆想,并无客观证据。
更何况,一旦妻子将对启樱的怀疑说出来,那靳家的亲眷日后将对启樱产生什么样的看法?兔子尚且不吃窝边草,纵然那朱雀嫁衣名贵之极,那启樱又怎么忍心转头向靳家人下手?
邓瑟瑟明白老公的担忧,她使劲咬紧了嘴唇,忍住不说。
“妈,怎么了?”菊墨却已经面上苍白下来,走过来问。
“啊,没事了。”邓瑟瑟扭了扭身子,心虚地指了指菊墨身上,“为娘就是想说,你身上的T恤穿反了。”
“是么?”菊墨低头看看自己,萌萌地笑了笑,“刚刚起来得急,没顾得上。各位长辈别见怪。”可是菊墨虽然在笑着,脸上的苍白却并未褪去,反倒越来越深。
他走到洗手间去换好了衣裳,回来握住母亲的手,“妈,您还有话要说吧?看您坐凳子都坐不住了,有什么事儿就对儿子说吧。儿子的心理强大着呢,没什么禁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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