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鹤鸣你什么意思?”梓书一听就发作了,“你是想说,咱们在中国境内拿到的离婚证,是我欺骗了你?或者说你是想直接指向我的家族,想说我是利用了我父祖在公检法业内的声望,而使得法院偏袒了我这方?”
凳子和桌子碰撞,发出稀里哗啦的响声,惊动了饭店内其他的人。
婉画赶紧扯住梓书,“三姐,你别激动,听贝大哥说完啊。”
贝鹤鸣倒是不慌不忙,点手招侍者来,给三人换了楼上的雅间。之前梓书还有心想要赶走贝鹤鸣,这一刻倒是忘了,反倒能吃人一样,眼睛灼灼地盯着贝鹤鸣;要是贝鹤鸣敢不将话给说明白,而是现在就走的话,那她才真的饶不了他呢!
精于谈判之道的贝鹤鸣,当然清楚现在主动权已经巧妙转移到了他手里,所以他现在反倒不慌不忙,将话都抽长了慢慢儿地说。婉画也瞧出来了,却也不说破,只是偷笑着乐见其成汊。
“梓书你看你自己都这么直接说出来了。”重又落座,贝鹤鸣这才凝着梓书的眼睛缓缓说,“这就证明可能你周边的人也提出过这样的疑问。”贝鹤鸣说着划着一根火柴,在火柴那温暖的光簇里悠悠地说,“……或者,就连梓书你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他又划燃火柴,梓书知道这是他想要抽烟的信号。可是贝鹤鸣却是个谨守社交礼仪的人,每当场合里有女士,或者其他男士都不吸烟的话,他便硬生生忍住自己的烟瘾。有时候实在熬不住了,就只划开一根火柴,仿佛那一闪而过的火花都能安慰他的心。
梓书咬牙别开了眼睛,“谁让我是靳家人?你原本就是对我靳家有这样的偏见!朕”
看梓书真的是不高兴了,贝鹤鸣这才望着火柴一点电容燃烧到了根部,这才吹熄了火花,“梓书,直到现在我还不能适应我们已经离婚的现实。我是想知道我是新加坡籍,而我们是在新加坡注册结婚,怎么在中国离婚却能这样顺利就办妥了?我记得这种跨国离婚的诉讼,最该难办才是。”
梓书冷笑,“就算贝先生是新加坡籍,就算我们是在新加坡注册结婚,但是我是中国公民,所以我们当然能顺利在中国境内办理离婚。贝先生原来对司法管辖的问题这样感兴趣?”
贝鹤鸣不置可否,只是轻挑长眉望住梓书。眼中闪闪,仿佛有火花璀璨。
梓书被他眼中的火花吸引到,却猛地一拍头,“天,我怎么没想到!”
梓书遂急着起身,“画儿你先吃饭,我有点事先离开。”
婉画不知梓书怎么了,还以为梓书是介意贝鹤鸣的不请自来,便扯住梓书的手撒娇,“三姐这是饯行宴哎,你真的舍得就这样走了?明天我就去迪拜了,要好些日子才能回来呢”
贝鹤鸣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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