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特警队内,他还是找了件放弹衣穿在了身上。不管怎么说,安全才是第一位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柳银河看了眼王学平,心想,这个小年轻居然这么沉得住气,不简单呐!
夜『色』渐浓,可是刘铁桥始终没有『露』面,柳银河站起身子,开始在室内转圈,不时地看几眼稳如泰山的王学平。
王学平知道他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信手扔了支红塔山过去,笑问道:“这里有象棋么?很久没下了,手痒。”
柳银河一听,乐了,这个小年轻还真有点意思,他把手一挥,吩咐人拿来了象棋。
“老弟,你就一点也不担心?”柳银河走了个炮二平五。
“有您这种经验丰富的老领导坐镇,我有什么可担心的?”王学平应了手马八进七。
“可我的心里没底啊!”柳银河抓起一只红相,架到了中央。
“胜利一定属于我们!”说这话的时候,王学平心里也没底,那两个混蛋在搞什么把戏,怎么还不『露』面?
柳银河笑了起来,自嘲道:“这人一老啊,就容易瞻前顾后,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王学平不动声『色』地抽了柳银河的一只车,笑道:“不管是省里,还中央,主事的都是老同志吧?”
柳银河挥手抹『乱』了棋盘,哈哈一笑,说:“老弟,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
“挫折催人成熟啊!”王学平叹了口气,前世的一切,真是令他不堪回首。
“嘟嘟……”柳银河包里的大哥大忽然响了起来,两人对视了一眼,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是黄德良打来的电话,他开口就质问道:“老柳啊,你把整个三中队都带出去了?不就是抓一个人嘛,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做?”说话的声音很大,坐在柳银河对面的王学平听得一清二楚,几乎惊出一声冷汗。
亏得柳银河很老道,他不慌不忙地说:“黄局,根据线报,那家伙手里很可能有枪,我担心出问题,所以就多带了些人。”
“嗯,老柳啊,咱们都是党的人,这么大的事情应该及时向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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