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毛钱的关系。”
茶楼的老板从兜里掏出一盒烟,脸上堆满了笑意,谦卑地说:“请抽烟。”
身材略高的执法人员,看了眼茶楼老板递来的烟盒,当即摆着手,说:“不会抽!”随即别过头去。
戴战分明看见这人的上衣口袋里装了一盒红塔山,他不由暗暗摇了摇头,心想,越到穷乡僻壤,执法人员的素质越差,相应的,妖蛾子也就越多。
戴战回到王学平身边,把事情的经过描述了一番,王学平心里不由微微一叹,在分税制的大背景之下,各个地方政fu为了养活庞大到惊人的官僚机构,只得被迫将增加财政收入的目标,放到了拆迁征地发展房地产产业上面。
血腥拆迁,暴力拆迁,对于王学平来说,早已不是什么新闻。
“唉,真是造孽啊,这一片老街区可是全国范围内为数不多的清初民居建筑,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呐,说拆就拆,连个合法的手续都没有。”
这时,从隔壁的雅座传来了有人的抱怨声,王学平本欲起身离去,心思一动,又稳稳地坐在了椅子上。
戴战发觉王学平对隔壁的谈话很感兴趣,他很知趣地闭紧嘴巴,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老李,你还是少说两句吧,让人家听见了不好。”一个尖细嗓音男人的劝说声,适时地传入王学平的耳内。
“老张,汉强啊,我现在从文化局被贬到了文化馆里混日子,还有什么可怕的?”
王学平听得很清楚,先前那个抱怨的男人姓李,在光阳市文化馆工作,听口气,好象还有点小职务。
“老李啊,有些事情属于高压线,谁碰谁倒霉,你的坏脾气确实要改一改了。你好好的市文化局副局长当得多滋润,再看看你现在,副县级的市文化馆书记连部车都没得坐,这又是何苦呢?”隔壁那位叫张汉强的一直苦苦相劝。
“我李扬明坐得正行得端,从不伸黑手,该说的话,我是一定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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