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得大碗,吃肉必须大块,这吃饭嘛,也还得上大桌面。”熊卫红看似自嘲,实则是在向孙元关解释非常时期,必行非常之举。
孙元关志不在吃,他非常大度地摆了摆了手,说:“老熊啊,按照你的说法,我这个经常蹲在街边,一手抓油饼,一手端馄饨的老家伙,不也是土丘八一个么?咱们是半斤对八两,彼此彼此啊。”
熊卫红心里直纳闷,这个平时总喜欢端着架子的老孙,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如此的好说话?
看了眼在一旁但笑不语的王学平,熊卫红心里面明白了一大半,老孙今天明显是冲着王学平来的,其中必有不可告人之隐情。
对于孙元关玩的把戏,王学平门清得很,如果他今天去了兰宁大酒店,老孙以及老孙背后的老周,一定会想办法,把这个消息给透露出去。
反之,王学平蹲在武警支队机关食堂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即使和孙元关手拉手,也不至于犯了金有工的忌。
李鸿章曾经说过,连官都不会做,还会做什么?
其实,在天朝,当官,尤其是做地方官,非常的不容易。
历史上的**王朝时期,要想当官,必先学会当奴才,甚至是做奴才的奴才。
以前就有这么个说法:前生不善,今生知县;前生作恶,知县附廓;恶贯满盈,附廓省城。
以前是当官难,当县官最难。如今,在红朝,因为五级政府的庞大规模,已经演变成了,当乡官最难
上边千条线,下头一根针,指的就是乡镇的党委政府。
的一个乡长,手里既没钱,又没啥权(凡是能捞来大钱的行当,全被县直或省直部门瓜分得一干二净),上边有许许多多的高压线政策,下边有聚众闹事的失地农民,甚至是,整村整村的人集体越级上访。
当这种官,如果心存良知,恐怕是做不长的。只有昧着良心,把眼一闭从农民嘴里抢饭吃,才能获得捞政绩的足够资本。
人都是有良知的,即使是最坏的坏种,也不可能一辈子不做一件好事。
只不过,有些在基层当官的,利欲熏心,仅仅为了捞取升官的资本,就肆无忌惮地侵害老百姓的利益,甚至发展到,坐看被毁坏的高产粮田,因无人来投资而日益荒芜,却不许农民复耕的地步。
这些当官的,已经丧失了做人的基本底线,可谓是猪狗不如
一群人重新入座的时候,麻烦来了。
孙元关没来之前,熊卫红坐主陪席位,王学平坐上首,这很好处理。可是,现在就令人很头疼了,老孙的级别和王学平相当,谁应该坐首席呢?
好在孙元关也是个官场的老油条,他看出了熊卫红的为难之处,当即打了个哈哈,说:“学平同志是省厅领导,我这个做下级的局长,今天就一个任务,好好地陪领导多喝几杯。”
也不管别人的想法,孙元关走过去,就站到了次宾席旁,等着王学平入首席。
王学平看出孙元关的心思,他怎么可能把自己放到火上去烤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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