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各方都保持必要的礼节,关系不远不近,符合王学平当前的政治处境。
司马安冲着王学平微微一笑,说:“开会的时间快到了,咱们上楼吧。”
三个人一起来到了电梯间。刚好有两部电梯同时打开门,王学平和司马安登上了其中的一部电梯,郭怀民却进了另一部电梯。
“学平老弟,部里的情况还好吧?”司马安笑眯眯地望着王学平,关切地问他。
“都挺好的,我正在逐步适应之中。”王学平嘴巴管得很紧,口风丝毫不露。
“嗯,我在组织部工作的时间比较长,情况也算是比较了解。总之一句话,有谁敢阳奉阴违,不听你的招呼,就地拿下,绝不姑息。”司马安看上去并不介意王学平保持一定距离的态度,主动帮王学平撑腰打气。
王学平不动声色地说:“部里的很多干部,都是党培养多年的骨干力量,我相信,党性原则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即使偶有工作上的失误,我个人的看法,主要还是以教育为主。老人家说得好,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有则改之,无则嘉勉嘛。”
司马安抬手捋了捋油光水滑的大背头,笑道:“学平老弟,你的理论水平不低呐!现在看来,把组织部门交到你的手上,省委应该可以放心了。”
如此高的评价,王学平可不敢大咧咧地接受,他谦虚地说:“我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还要向老同志们多多请益,努力提高自己的政策和理论水平,不负中央和省委的嘱托。”
毫无疑问,司马安绕着圈子想摸清底王学平的老底。王学平的姿态摆得很低,步步为营,防卫得滴水不漏,没有留下一丝可以借题发挥的话柄。
两人之间没有硝烟的摸底战,精彩纷呈。只可惜,电梯里面只有他们两个,外人看不到罢了。
出了电梯之后,司马安和王学平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有说有笑地来到了位于八楼的会议室门前。
进门之前,司马安笑着介绍说:“这里一般是省政府常务会议的开会地点,省长办公会则在九楼的小会议室,恰好是在苏省长办公室的隔壁。至于省政府党组扩大会议或是全体会议,基本安排在了顶楼的大会议室……”
王学平心想,开个会,还有这么多的讲究,莫非是有人迷信风水?
进门后,王学平就见坐在靠门边椅子上的一个国字脸中年人,满面堆笑地站起身,迎了上来。
“司马书记,王部长,你们来了。”国字脸中年人主动挥手打招呼。
司马安抬手指着来人,含笑向王学平介绍说:“他就是你的副手,省人事厅厅长谢大富。”
“王部长,那天开过全省干部大会之后,我就想当面向您汇报工作。没成想,您请了假,我没赶上,还真是有点遗憾。”王学平刚抬起手臂,谢大富的双手已经伸到了他的面前,显得非常热情,“今天,我知道您要来开会,就提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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