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枉言的,不过我到是怀疑二婶婶这话是真心为哥哥考虑还是存心想要害哥哥,要知道大夏朝的驸马可不是个人人歆羡的,这但凡有点志气的男人都不会想着要尚公主。”
一旦尚了公主,便是自动放弃了走进政治中心的权利,但凡大夏朝的驸马都是被放逐在权利中心的边缘,所领的差事也是那些闲差,那些会考虑尚驸马的家族都是家里无能人无法振兴家业的。
“柳家姐姐是柳家的嫡长女,从小便接受严格的教育,柳伯父是个刚正不阿的人,便是在圣上面前也很有脸面,柳家清贵,我可真看不出这亲事有哪里不合适的,退一步来说,婚姻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卫家和柳家早就定下亲事,当初是父亲和柳伯父二人写下婚书的,母亲和柳伯母交换的信物,可容不得二婶婶质疑。”
李氏被青鸾当场下了面子,一张脸又青又白,偏这话她一句也反驳不了,只得讪讪的道:“二婶婶也不过是多嘴说一句,鸾儿现在是越发的厉害,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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