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蛋啊!”他俩异口同声。
“你知道吗,今年的毕业设计答辩将是史上残酷的一次,之前地热门项目软件开发早被前几届的大哥做腻了。今年如果还搞软件设计,十死没生!明天可是最后期限了,你做什么想好了啊!”我提醒道。
“『操』!燕大骗了老子四年,那我就用燕大教我的知识骗社会一辈子。那个……那个丧宁啊,我想好了,我想搞网络办公系统。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子大叫。
“!有难度啊,那东西倒是热门,但里面东西太多,简单点的新闻发布还好弄,如果是传阅系统、在线短消息、部门日程很杂的,还要统一到一个数据库里……”我闻之大惊。
“怕『毛』啊,我是天才!”猴子自信地看看沫沫
“你赶紧吃『药』去,听地我想吐!”老赵有反映了。
“咱猴子啊,天才的很。自幼聪慧过人,年二十余。始从文。连考三届而不中。遂习武。练武场上发一矢,中鼓吏。逐之出。改学医,偶染小恙,自撰一良方,服之,卒……”我调侃道。
“不许你欺负我家猴猴!”沫沫大叫。
“没……没……我只是鞭策天才!”我一脸的坏笑。
“『操』!在白痴眼里,聪明人的聪明一文不值。”说着,猴子狠狠地关上了房门。
那晚猴子以闭关为由,誓死赖在巢『穴』,沫沫无奈含泪独自离去。
沫沫走后,四人通宵达旦一起商议,黎明时分作出重要决定,猴子和老赵一起搞动态数据库网站,我做后方。而终日泡在图书馆的老头哥又看了一遍《在路上》,决定用deph编写媒体播放器再配上经典凄美爱情故事,用真情感动评委导师。
于是自那以后,新的生活,新的气象。
一起憋在巢『穴』拼命做毕业设计的那些日子,大家都认为是大学里最另类的时光,至少永远不会忘记。
我时常在想,如果没有当初离奇地女足联赛,或许我们依旧低『迷』地逛『荡』着,不会上进,不会改变生活状态。但又或许这一切都是必然的,人生总是在不经意中悄然地改变,是好、是坏,都无力抗拒。很多次,在梦中,我仿佛掉进漆黑无底的黑洞之内,无限深寒。突然之间,眼前出现丝丝光亮,心里不再恐惧,身体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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