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准备好。”
猴子一边穿着棉衣,一边叫着:
“车你大爷。这么晚,又这么冷,到哪去找车啊?”
“河马不是有一辆自行车吗?我们去把它给弄过来。”
“你不会想用自行车运那种庞然大物吧?”
“这时候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嗯……那你赶紧滚蛋,还磨蹭什么?找河马去啊!记得买烟啊,红云!”
在河马家为了他那辆破车,我费劲口舌。拿了钥匙走出门。没一会他又跟了上来,千叮咛、万嘱咐:
“明天早上一定把车给哥们啊,上午有两个招聘会呢啊!”
回到巢『穴』,静静地躺在大炕上,等待张扬的电话。
夜深了。
其他屋里的灯都熄灭了,我突然发现自己置身于黑暗中。
文耀里,我们房子周围不仅黑暗,而且悄无声息我感到了莫名的凄凉。
伴着凉房那只大黑猫的一声尖叫,我的手机也像呼应般的响起。
我匆忙在黑暗中拿起电话。
“喂!”
“丧宁,不会是睡着了吧?车子准备好没?”
“『操』!我办事你放心,早准备了。”
“我刚把这块5米宽地海绵切成两块。白天有人在不好动手。更不敢找别人帮忙了,这帮人每天加班到深更半夜。这不,人他妈才**,你们过来吧,趁我今天值班,赶紧地把东西弄走。”
“几点了?”
“1点多了。”
“成,等我。”我跳下大炕来到猴子房里。一开灯,见他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几根杂『毛』。我猛地掀开他的被子,为防止他『迷』糊中耍一通猴拳,我先下手为强,迅猛地扑上去,扣住他双手:
“猴哥,快,穿衣服,出发了。”
“蛋!几点了?”猴子把我推开,眯着眼问道。
“不晚。才1点。”
“噢,那我再睡会。”说完又准备拉起被子睡下。
我快速抢过被子,叫道:
“还睡个屁,张扬还在那等着呢。速度!!”说完拎起旁边的棉衣砸到他脸上。
寒冬的午夜,我载着猴子穿行在文耀里的小道上,凛冽地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脸上。少时,脸就麻木得没有了疼痛的感觉,特别是冷风从裤管钻进去,立马感觉寒意沁人。直通身体的每个部位。迅捷地刺破肌肤直达每一根神经末梢。小道上大部分路灯都被破坏掉了,昏暗漆黑。看不清路面,我们一路歪歪斜斜地,慢慢爿着吱吱作响地自行车行驶。
“你大爷了丧宁,猪啊,赶紧把东西弄了,回家睡觉啊。”猴子坐在后面不停催促。
“滚蛋,牛比你来啊,这么黑根本看不清路况。你他妈眼力好,你带我啊。”
“废物,给爷滚下来。”猴子跳下车,一把将我从坐椅上拽下来,随后一脚蹬了上去。
虹桥市场位于市一中附近。午夜里,越走越感到荒凉,昏暗路灯的映照下,幽冷地空气里,仿佛都带有一丝不安与凄凉。
当我们终于到达时,猴子靠墙将车停下来,把一双冻得不能动弹的手放到嘴边不停地呵着气,无奈在这隆冬地深夜,连呵出来的气没到手上,就已冷却。于是他干脆原地蹦了又蹦,双手使劲地往大腿上来回地搓着,嘴里哆嗦着骂道:
“我『操』!丧宁,甭跟这儿渗着了,赶紧的!打电话啊!”
我费劲地掏出电话拨了过去,张扬地声音传出:
“到了虹桥市场了?”
“到了,你在哪?”
“我现在厂里呢,大门给锁着,哥们出不去,有没有看到虹桥市场那个楼?”
“看到了。”
“对面右转,大约500米左右,看到xxx床垫厂,就是我现在的所在地了。”
3分钟后,我再次拨通了张扬的电话:
“我们到xxx海绵厂了。”
“挺快啊!你们现在面对厂门口,往右边绕过来。看到垃圾桶了吗,哎!对,再往前,到第三棵树下有个指路牌儿,到那里别动啊。”
挂了电话,我们来到指定地点。猴子先是轻轻地对里面叫了声:
“二黑!”
没动静。
猴子又提高声音叫了声:
“张杨?”
“小点声!在呢,等着,这东西太大,不好整啊。”
只听“嘭”“啪”两声,随后又传出张扬的叫喊:
“哎哟,我『操』!”
“怎么了?”我跟猴子异口同声叫道。
“没事,没扔好,砸头上了,幸亏没从梯子上摔下去。不然真见到黎明的曙光了。”
“嘿嘿。你小心点。”猴子被张扬的临场发挥一扫此前的郁闷。
“行了,差不多了,你们闪开点。我要扔了。”
我和猴子立马闪出5米开外。
只见一黑大的长方物体从墙头飞出,落到地上,轻盈的又弹了起来,翻了个跟头才停下来倒在地面。
没等过去拿,张扬地声音又从里面传来:
“等等,还有一块,我先下梯子去拿。”
3分钟后,另一块也顺利着陆。
我和猴子迅速跑过去,把两块海绵叠在一起。抬到自行车旁边。
这时,张扬地声音再一次清晰传来,而且感觉他人就在不远处。
“终于搞定了,累他妈我够呛!一会你们把东西弄好了赶紧走,别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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