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胸口。
“我这里难受,这里是哪里你知道吗?”加大语气,“这是我的心啊。看见你这样地我心里难受啊,就跟被人用刀子戳一样疼。”
孙丹淡漠地拿出一盒精致的女式烟,掏出一支点上,空漠地看着客厅的苏格兰风景画。一个穿着格子裙的牧羊男孩,高挥着手上的皮鞭,吆喝着挥打着曲折道路上的羊群。淡淡地说。
“你知道我的过去,我的童年吗?我出生在双鸭山集贤县一个很小的村子里,那里没有公路,离最近地汽车站还有30公里,我上学都要在村内坑洼不平地土路上走5公里,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并且泥浆里随处可见各种牲畜的粪便。你杀过猪吗?我杀过.....知道猪垂死前恐惧地疯狂挣扎吗?那是一副足够在许多个夜晚徘徊地噩梦。”
“你已经不是从前杀猪的女孩了。”老头哥冷笑着说。
“或许吧。”孙丹将目光敛回水晶高脚杯。“你一定听猴子他们说过我吧。军训时候我是晚来的报道的,还有送我来的两个人不是我亲生的父母,是我的养父养母。我生下来就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是养父养母把带大的,我考上大学,起初他们不叫我读,我给他们跪了3天,后来……答应毕业就和他儿子结婚。而且在那个夏天,以学费为由,『逼』我和他儿子同居了。这就是我,我能怎么办?我厌恶。我挣扎过,没有用!去他们地。谁不是想和我睡呢?既然都是睡,我难道就不能为自己睡出点价值。”
孙丹的眼泪静静地流了下来,为了不让老头哥看见,转瞬间她便用手抹去了脸庞地眼泪,并将剩下的泪水强压回去。
“生活就是这样,大一邻近期末别人都在计划和男朋友怎么过圣诞,而我却计划怎么赚够假期租房的钱。即使我努力过了,但还是由于房租没有交够,被赶了出来。那天我饿坏了,从燕大市场偷了一个饼,我拼命的跑,一直跑到山东堡立交桥下,才吃掉,吃的时候我眼泪……
后来我认识了土木工程那个男的,他对我起初很好,那些日子我真的很开心。但命运总是和我作对,那男人只是喜欢我地身体,时间久了。他又招下一届小姑娘,我万分懊悔,我那时深深知道,我伤害了你,我也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人。还记的那年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吗,我去找过你。我幻想你可以给我一次真正的爱,我幻想我也和其他女孩一样,有个真正疼的自己的人,可是你拒绝了我,在风雪中我知道我的梦碎了,从那一刻起我告诉自己我没有爱情,我也不再青春,今后要嫁就嫁得好一点,至少有个房子。不用生活在随时都有可能被赶出街头的恐惧中。要不就别嫁。不嫁一个人受穷,嫁了两个人一起受罪。说不定还得承担另外一个人的苦。”
老头哥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嘴也被上了封了条似地说不出一句话,丌自自斟自饮。
“给我倒点。”孙丹递上酒杯,老头哥往里斟酒。酒斟好后,她晃动了下酒杯,啜了一
“2001年那个秋我认识了现在的男人,在那个冬季和他相恋了他是香港人,x集团的,大我17岁,为人诚实坦率很有个『性』,他从不失言于我,也很疼爱我。他曾给我一双很安稳很温暖地肩膀,也是他教会我做人要自信要宽容。虽然我清楚的知道他和我无法走到最后,就像这次说是老婆病了,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电话也没有了。呵呵,那好,我成全了他。这就是我这几年的经历,你想说什么,说吧!”
“好比都让狗『操』了!”一声长叹后老头哥一脸的苦笑。他静静看着孙丹,看她坐在自己的身边,依然是一个天仙,依然叫人动心。但良久之后,一口气连倒带喝干完了那瓶拉菲。慢慢的站起身来,打了一个酒嗝。
“其实当初,宿舍地兄弟都努力的劝我,叫我不要在你身上耽误时间,现在想想当时他们的话,和说话的表情还真好笑……”
“我也想知道,你说吧,我知道一定没有好话,但我不在意。”孙丹苦笑着说。
老头哥从裤兜里拿出一根压扁的吉庆,缓缓点燃,凝思片刻:
“你还记的上次去经管打架之前,我们见过几面啊?”
“不少吧…..”
“靠!什么记『性』啊你。不过,现在我已想不起我们曾经见过几面了,应该用丧宁的两个『138看书网』。”说完老头哥也一阵的苦笑。继而陷入苦苦的回忆中:
“当初在交谊舞学习班认识你地时候,我萌生了追你地念头,我知道自己一副老实憨厚的形象,本身并不引人注意,我仔细思考过自己地优势,答案是---没有!那我就按照老话说的,脸皮厚吧,这样是不是也能锻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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