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变数。外加许多满腹经纶的人在一旁虎视眈眈,对于我们这代大学生实属不易。可满脑子装着学习再学习的人,也许他们在某个学术领域很有权威。充其量不过是同傻子无异。别瞅学校那些成天嚷着学习第一的人,一天怎样怎样,我觉得他们都是些可怜的傻比。『毛』『主席』不是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吗?不懂得生活地人自然也不懂得爱惜身体,一味的消耗本钱,学得再多又有何用?”
小柳上来,拉跑了我,对着土狼大喊:
“别杞人忧天了,土狼。你的这些道理耳朵都听起老茧了。别把我家丧宁给教坏了!”
“哎没追求。不听拉倒。”土狼失望地靠在树边,继续自弹自唱起来。气氛就像天气,慢慢的冷了下来。
“嘿,我们要不来拉歌吧。”对面的小柳同宿舍大饼脸三姐提议。
“好啊好啊。”小柳站起身响应。“我们分成两派来。就以这个篝火为线大家说好不好?”
“好!”大伙掌声口哨声连连回应,一下来了精神。
小柳、大饼脸三姐,略一商议。两人一顿『乱』点,瞬间把我们在坐着的二十几个人瓜分了。
我和小柳、土狼等十一二人一组,大饼脸三姐自领十三四人一组。
只见大饼脸三姐跨出一个弓步摆出架势,喊道,“我们是一班,你们是二班有问题吗?”
“随便随便。”小柳挥手示意无所谓。
大饼脸三姐略和她们一班嘀咕了一下,冲着我们喊,“小柳!”
“来一个。”一班响应齐喊。
“饼姐,你这不就针对我吗?”小柳无奈的喊着。
“呀!柳柳孬了啊。”大饼脸三姐煽情。“我们该怎么办?”
“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一班齐唱。
小柳笑得嘴都合不拢。
几秒地功夫,那边地一班就等不及的吼起来。“高架炮四条腿轰得小柳张不开嘴儿!”
吼完,吆喝声、起哄声、嘘声连连。
“停。”我站起来冲着饼姐那边大喊。随后一把抓起小柳手。
“柳柳一个人唱,多没劲啊,我和她一起并肩作战!”
话音刚落,两边人一起鼓掌沸腾,土狼晃悠着过来,与我小声嘀咕了几句,随后为我们弹奏。
琴声响起,我和小柳用心唱起《有一点动心》,琴声伴着我们悠扬动情地歌声,在空旷的牌楼下回『荡』。
饼姐闭着小眼。拍着手,深深陶醉,当歌声停止,猛的回过神来。大叫:“哎呀妈!太浪漫了。”随手抓住一个瘦弱的男生,一张饼脸扑到男生面前,恶狠狠地说:
“你陪我唱《选择》,我声音粗。我唱林子祥,你……”
此后的节目不用说,变成了男生二重唱,大家乐翻了天,那夜大家格外激动,一时忘记了时间,甚至所处的空间,我们一直鬼哭狼嚎般地唱到治安管理员出动。
由于大家都在酒劲儿上,对打扰我们雅兴的村狗。极为不满,没说几句,女生就骂了起来。治安员一气之下刚要动手,那个唱《选择》的哥们,第一个冲了上去,没等人家轮警棍。饼脸三姐奋不顾身地一个前扑,撞倒治安员。然后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张手护住身边哆嗦着地男生。恰巧寻找我们的系主任和导员赶到,废了半天口舌,连上烟带说好话的才把我们带走,虽然问题不大,但那次的篝火拉歌,却成了大家地绝唱。
第二天,村委会专程来招待所找我们。以破坏文物、扰民、纵火、非法集会、袭警等多项罪证剥夺了我们夜晚再次出现在古牌楼附近的机会。
我们眼睁睁的看见几个村民将多日来陪伴我们的大铁桶拉上车。忽然间我心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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