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紧握破成一半只剩尖锐菱角的瓶身,一动不动地盯着光头,眼中『射』出寒光,还不时用余光扫下旁边的几个小子,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
光头大怒,10几人一齐冲了上来,猴子抄起椅子上下左右的挥舞着,只觉身上多处火辣辣的疼痛,鲜血顺着额头直往下流,模糊了他的双眼,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只能狂『乱』挥舞椅子来减低被命中率,猴子忽然意识到,今天定是凶多吉少了,忽然心里盘算起自己的打架哲学来,不行,这样下去自己太亏了,怎么着也得干掉他几个。于是他猛的加力,疯狂地加快了飞舞中椅子的频率,周围的黑衣人群显然不适应这个频率,纷纷后退。
猴子『迷』糊的双眼此时已分不清身旁的状况。眼前一个光溜溜的头煞是显眼,于是他锁定目标,待靠近光头两步时,忽然椅子加速,狠狠地砸向光头地头顶。这一击不知积了他多少怒火,连身上的疼痛、上学的压抑、田甜的不理甚至脑海里一切的怨气都通通附加在上面。光头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连耳朵也一阵剧烈地嗡鸣,仰面倒地。
而与此同时猴子唯一的保护屏障--------椅子也离开自己地身体,背后连中数刀,在头部遭受猛击后,眼睛一黑,失去了知觉。
正在这时。饭店门被踢开。我们四个闯了进来,一看见地上全身是血的猴子,都红了眼,冲去柜台,拿起满瓶的白酒往被困的猴子方向杀去。
光头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三晃,擦着头上的血大骂:
“都他妈滚!这没你们事!想死的再过来!”
“我去你妈的,海港区就没他妈地黑社会!装你妈比啊。”大象大叫着。至少在声音上。我们气势更胜了一筹。没等光头说出第2句话,老赵一白酒瓶轮到了一个黄『毛』头上。
双方在狭小的空间里混战起来,饭馆里顿时『乱』成一片,等哥几个冲到猴子旁边时,大象的胳膊已被染红了,鲜血正顺着手里的半截酒瓶滴到地上,老头哥后背也被砍伤,老赵的头上被钢管砸出了两个犄角,我只感觉自己身上到处在流血。为此迅速调整战术。背对背靠着,围住猴子。举起酒瓶与将我们包围地光头一方对峙着,新一轮的激战蓄势待发……
忽然警笛四起,10几个11的哥们冲了进来。很快把两拨人分开,只是猴子和光头还紧紧地掐在一起,猴子已经满脸是血,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在被几个警察费了半天劲分开后,他已经够不到光头了,只是感觉眼前有一丝的亮光,立马儿对着亮光把下辈子的浓痰一口气吐了上去,没错!落点准确无误,正是那孙子的光头上。
光头气急败坏,没想到今天被几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一顿暴打,此前这在街面上还没人敢这么干,更郁闷的是还被警察抓个正着,正想着光头上那口痰慢慢的滑落到脸上,大怒之下“嗷”的一嗓子猛一较劲,想扑向猴子,谁知用力过猛,脚下一滑,仰面栽倒,几个警察赶忙再一次将光头叠了一次罗汉。
光头被制伏后,缓缓地被警察拉了起来。大家猛地发现,一个半截啤酒瓶正『插』在他屁股上,顿时疼得光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各位110大哥看瓶子『插』入太深,不敢冒然拔除,只得把他拖上警车。
一边大象看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吸了一口凉气:
“哦也,真他妈爽!”
老头哥冒着冷汗,终于代表组织发话了:
“自己地屁股还在喷血呢,就别笑别人拉。”
大象把『摸』过屁股的手拿过来一看,我靠!可不是,估计整个屁股都让血湿透了。(到了医院后确诊--------大象由于激动过分,加之运动量过大,痔疮破了……这和近几日酗酒有着很大关系。)
叫光头更纳闷的是-----------进来的警察明显兵分两路,我们被带上一辆车,另外两辆则装下了自己一伙。
第一次坐警车,紧张感叫我们忘记了身上的疼痛,猴子半躺在车里,他伤得不轻,头脑也不是很清醒,冲着开车的警察哼着自编的儿歌(两只老虎):
“打架不好,打架不好,进监狱,进监狱。一顿一个窝头,一顿一个窝头,带眼儿地,带眼儿地。”
身边的大象擦着胳膊和屁股上的鲜血:
“你个傻比,还带眼儿,带你大爷的,咱现在是去医院,那几个傻比去局子,全他妈的弄到6处,打不死他们。”
“警察局你家开的啊?”猴子是真晕了。
“『操』,不是我叫的警察,你他妈早被人挖猴脑了。”
“那咱现在去什么地方啊?”猴子思维混『乱』。
“我『操』,猴子被干傻了吧,你都这比样了,肯定是送医院啊。”老头哥惊呼。
警车直接开到海港医院,急诊科的移动病床马上推来,把一身是血的猴子扔上车。迅速推走了。我们几个晃悠着慢慢地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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