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一口气跑到海边,望着海天相接的远处拼命地发泄,歇斯底里的叫着,吼着,红着眼双手发疯似的拍打着海面,溅起一抹抹海水,沁透全身衣裤。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呐喊扩散到空旷无垠的大海中,被一声声汹涌澎湃的惊涛声覆没,吞食,销声匿迹!
在他的骨子里,不是个轻易否定自己的人。但是事实证明,他渴望中那一瞬间便开始的情感失败了,尽管还对田甜侥有一丝的希望,可是自己清楚地意识到他们不可能走到一起。他太委屈了,没有人理解他,这种矛盾的情绪压得他透不过气来,他需要发泄,而且只想独自面对,所以,他把这段时间的压抑毫不保留地发泄在这片胸怀广阔的大海上。
最终猴子累了,他感到乏力、虚脱,精疲力尽地屈着双腿瘫坐在沙滩上,垂下头,闭眼轻嗅扑面而来的海腥味,像一尊石像一般无精打采地盯着眼前的细沙,就这样坐着。良久,双腿麻木了,也浑然不觉……
“猴子,你怎么了?”
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把猴子从悲伤中唤醒,一扭头,见沫沫正朝自己走来。猴子慌忙站起身来:
“你怎么也在海边啊?。”
沫沫手绞着宽的衣服一角,小嘴一噘:
“被你骂得想跳海了,所以就来海边看看,这不还没来得及跳就遇上你了。”
“哎!真对不起,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你怎么比我还先到海边啊,怎么不继续睡觉了啊,睡死你算了。”
“我倒真想睡呢。一觉倒下,永远别起来才好,哎!别提了,我和那哥几个掰了,丧宁把我逐出家门了……”
耳畔呼呼作响的海风中。猴子费劲地点了根烟,茫然地望向远处的海面,又沉默了。见这情景,沫沫也不打扰,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猴子的侧脸,在阳光的映『射』下猴子一身金光,映得他本来无神地双眼更加颓废,此时的猴子,在沫沫的眼中就如一只受伤的小羔羊。看得沫沫心都纠结了,就这样沉默着,过了好一会,猴子收回视线,又垂下了头。
见猴子稍稳定了一些,沫沫发出一声叹息:
“猴子你变了!”
猴子看了一眼沫沫,继而又把视线移向海面:
“有吗?你看我变得厉害吗?”说完狠狠地把刚抽了一口的塔山扔进海里。
“厉害!”
“这都他妈是生活『逼』地,你懂吗?无聊的大学,无奈的人生。当年抽根吉庆抽到烟屁烫手,都要狠叮三口,现如今我活明白了,塔山抽一口我也敢扔了,你说我还怕啥!”
“这才几天没见啊,怎么这么沧桑,跟老宁学的吧。”
“沫沫,别小看这几天,这期间发生了不少事,像做梦一样!”
“你到底怎么了。你刚才说和大象、丧宁他们闹翻了,不太可能吧。这三年你们几个好的穿一条裤子都嫌肥呢……”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连你都骂了,我他妈的太不是人了,我他妈……”
猴子一边说一边扯着头上的猴『毛』,没等他说完,沫沫仿佛预感到了什么,焦急地拉开他的手,一脸的关切:
“别说了。你到底怎么了?不会是因为女人吧?”
猴子沉默了。良久,慢慢地点头。
沫沫也沉默了。久久不语。虽然早猜到了,但在得到猴子点头确认地那一瞬间,沫沫感觉头脑一片空白,几秒钟以后,这片空白全被哀伤塞得满满的,紧接着心痛得无法呼吸。沫沫按捺住这份忧伤,点了点太阳『穴』,深呼了一口大海的精华,又缓缓吐出,稍微平息了心绪,学猴子的样子,望着海边,茫然地问道:
“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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