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的冲动搞的丝毫没有心情。只有老头哥,酒劲儿没过,依旧大赞田甜,同时羡慕般地大骂猴子一定是交了狗屎运。
而我们三个默默地抽着烟,低头不语。
老头哥喊累了,忽然发现大象在一边眉头紧皱,便笑嘻嘻地跑到他身边:
“咋了,嫉妒了吧……你今天表现可不太好啊!至于吗?当外人面……”
没等他说完,老赵终于开口了:
“少说几句吧!咱就当猴子是传说中的傻人有傻命吧!其他的想多了没用,也别j8瞎『操』心了!”
老头哥根本没能领会老赵地意思,仰声长啸:
“放屁,我比猴子傻多了,我咋就没那命。我真想『操』死老天算了。”这是老头哥第一次说出自己比猴子白痴地事实。忽然大象仍掉烟头。神情异样地说:
“那田甜我认识。”
大家一听都来精神。
“你tm别和我说,人家和你还有一腿啊,我最怕见到兄弟因为女人反目啊。我『操』!不是真的吧。”老头哥急地哇哇大叫。
大象一脸地愁『色』:
“几年前,我就见过她,她……她是……我爸以前一个手下的情人。”
话音刚落,大家脸『色』顿时大变。
“我『操』,你没有认错吗?”
“大象!今天不是四月一啊,吹牛比直接会被『操』死的啊。”
大象冷冷的一笑:
“那比以前就是一副处长。后来90年代中后期辞职下海搞房地产,利用自己的关系网。黑白两道通杀,没几年就发了。这人不一般,虽然有钱有势,但不张扬,至今还开个破别克。我爹当年对他有恩,所以他经常请我爹吃饭,为此我总能见到这个人。记的高中时候,不止一次在饭桌上见到这个田甜,从那时起。哥们就发誓以后也要做生意了。”
霎时间大家都沉寂了。
老头哥猛地一拍大腿:
“那怎么弄啊,要不叫你爸出面,说说那哥们,放田甜一把。也当是解救下无知少女,变相的帮下猴子。”我一听。笑了:
“我『操』,你还真比猴子聪明不了多少。这事叫老象出马丢人不,就算是真为这事出马,别说那人了,就田甜她自己也不能同意,猴子有啥啊,穷学生一个,她能和猴子生活在猴山吗?”
大象点点头,
“宁哥分析地没错。我估『摸』着。这田甜跟了那人最少5--6年,”
老头哥嘴角傻笑着转过头来:
“拆了他们!”
“这还用拆啊。她看上猴子什么了,八成就是猴子一相情愿,俩人一起玩cs,玩着玩着,咱猴子把自己玩进去了。这傻比猴子估计还不知道这个女的什么身份呢。”老赵分析到。
“猴子已经知道了。要不大象那么问田甜,猴子能急吗?就那一刻,你看猴子那表情,简直是丧心病狂了!”我无奈地说。
“那怎么办,这事……”
“哎,静观其变……静观其变吧!”
另一边我们走后,田甜和猴子尴尬的走出饭店。忽然猴子站住,用纸巾擦着头上的菜汤,用极小的声音,轻轻地说:
“我决定了,我退出cs比赛。”
虽然那声音小到极点,但田甜还是听到了,气得一阵傻笑:
“小猴,你咋和小孩子一样啊。成熟点吧!不参加就算了。”随后头也没回的匆匆离去。
望着田甜远去的背影,心情极度沮丧的猴子,做了两件大事。先是去网吧辞职,原因是要好好学习,考研。激动的老板热泪盈眶,
“我手下也终于要有研究生了。哦,曾经地手下。”为此结帐时候多给他50,并紧紧拉住猴子千叮万嘱:
“没事了,常回来看看。”
第二,他用自己的工资跑去烟酒批发,买了一打科罗娜。
回到文耀里,给老头哥上了根塔山,就匆匆把他推出门外,自己『插』上门,躺在床上,任凭门外的老头哥大叫:
“猴子你拿回来的那是啥酒啊,我『操』,别都喝了啊,给你大哥我留一口啊。”
屋里地猴子根本不理他,自己用钥匙撬开所有的瓶盖,拿起一瓶倒在床上,喝两口,沉思一下,忽然听到大门咣当一声,估计老头哥带着我们离开了,猛然间心中无限地压抑,带着啤酒生成的二氧化碳通通的涌出口腔,卡的自己半天没上来气,随即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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