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表现,我们宿舍各个都危险,为此大家整天的愁眉苦脸,正当一筹莫展之时,黑子来了。
不用说,以他的理论还是送礼,
现在黑子发了,口气硬啊:
“愁个j8啊,找老邹啊!我出钱,你们狠狠地送一笔,用钱砸他,我就不信砸不晕他!”
我不由担心起来:
“怎么送?你不知道我们这老东西铜墙铁壁软硬不吃啊?”
“蛋!,我就不信拿几千块放在面前他不心动!他又不是神仙,神仙还吃贡呢。”说完黑子自信地拍了拍腰包。
“总用你钱不好啊,黑哥。老邹也不差钱,我估计没戏。”老赵绝望了。
大象一听坐不住了:
“你们他妈见过送礼的吗?直接送钱对某些清高的人来说那是侮辱,这样,咱几个凑凑把钱换成家慧超市代金券。准行,这招在市委都流行!”
我们努力凑了半天,拿出100,黑子把钱仍给我们,自己跑去家慧超市换了5000代金券。
剩下的事就是猴子的了,
晚上猴子给老邹打了电话,说我们要去看看他。
不出所料电话一边传来老邹的大喊:
“看什么看,上课都不来,有什么好看的,回去!”
猴子一咬牙,死皮赖脸地说:
“我……我们是真想看看您...没别的意思……”
磨叽了半天总算去了他家
一进门被老邹一顿骂,这骂声一直持续到他掏出代金券
老邹立刻就换了个人,他是那么和蔼可亲,就像影视剧作品中描绘的辛勤的园丁,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更戏剧的是考最后一科时,老邹还特意跑过来小声跟猴子说:
“你有两个答得是在太不象话了,确实不能及格。老师也没办法,千万不要怪老师。”
猴子激动地回答:
“老师,您这话说的,我知道您尽力的,我理解。”
他们感激的望着对方,好像一瞬间彼此已经具备了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伟大情感。
最后结果我们宿舍有惊无险平稳过度到大三,但最可悲的一幕发生了:
广哥――――我们年纪的大叔级人物在他28岁生日来临之际,不幸降班。
当我们为没被留级窃喜幸灾乐祸时,可否预测,留级的人已经注定了富贵一生。广哥在留级之后,一怒之下退学跑到江浙那边打工,起初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慢慢熟悉业务,努力掌握流程。
一天,他梦里又梦见了自己的大学。起来时,发现枕巾湿了一大片,他『舔』了『舔』,在确定不是口水之后,一顿2锅头下去,带着一群农民起义了。
他仗着自己有点文化,讲义气,又曾经在大学领导过n起打群架活动的经验,,组织农民搞起大生产,短短几年的时间,就发展成江浙一代有名的爆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