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凉棚。
忽然我扑通一下,躺在了小柳了旁边。
小柳大惊,
“我现在没精神,别趁人之危啊,你看…你看…有人看着呢哦。”说着指了指墙上的壁虎。
我顿时大怒,顺手拿起鞋飞向了壁虎。壁虎大惊,慌忙逃窜。
屋子里非常的静,仿佛整个世界就只有我们两个存在。我毫不犹豫紧紧地抱住小柳。而她并没有反抗,不过她脸『色』异样。
“怎么了,还在难受吗?”我关心的询问着。?
“看你猴急的样子,你知道吗?爱情,终究是要死的,不是人死,就是心死。”?听完我一惊。缓缓的问道:
“这么说,你的心还没死了?难道你还在想着大康吗?”?
“老宁我告诉你,爱和恨是一对孪生姐妹,是相伴而生的,很难说今后的事,也许我不再受伤,但保不好无意中我会伤到你!就像我们现在躺在一张床上,但你没有感觉吗,我们之间像被一面无形玻璃墙隔开。在彼此的世界里面,你,可以看到我在哭;我,可以看到你在笑;但是我永远也无法感触到你的体温,就像你……永远也无法感觉到我的心跳。”随后捂着肚子有点痛苦的流出了眼泪。
我松开了抱着小柳的手,或许在我眼里小柳是幸福的,因为她至少能对自己的yu望保持诚实,所以,她所得到的痛苦和欢乐都十分真挚。
不知是紧张过度还是屋子的霉味具有催眠作用,我居然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小柳也睡着了,只是她满头的大汗,我慌忙叫醒了她,问她是否又难受了。她艰难地告诉我,肚子疼的更厉害了,本来约定的晚霞写作也只能作罢。小柳没有吃东西,疯狂的拉起了肚子。我出去买的东西她也丝毫吃不下,到后来连上厕所的力量也没有了,我开始预感不妙,想拉她去医院。但她像烂泥一样瘫在床上,撒娇一样只是说叫她好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会好。
旅馆的厕所在楼道里,但小柳好象已经无力走到那里了。看着虚弱的她,我心一横,干脆叫她直接在屋子拉到脸盆里,然后再再悄悄的跑去厕所倒掉,洗干净了脸盆拿回来继续用。终于小柳消停了,躺在床上轻轻的拉着我的手,流着眼泪说:
“我爸都没有这样对我好过,你……你对我太好了。”
原本幻想是美好的洞房花烛,而如今呢,我郁闷、我失落、甚至彷徨……在听到小柳这样的赞美后,终于发泄了出来:
“我靠,说这有屁用啊,如果你真觉的我不容易,明天一早,我们去燕大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