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秦皇岛的夜『色』,充满着青春与激情,特别是在河北大街西段更是因为我们的存在美丽的一塌糊涂。
山东堡立交桥102国道段与河北大街接壤的地方有一条很长大坝,我们经常爬上去。东南方是渤海,西面可以看见火车道,正北则是燕大的校舍。赶上天好,因为远离市区,抬头就能看见星星,听着海『潮』声,望着102国道上往来的车辆,远处的火车道偶尔传来火车的轰鸣,大家坐在大坝上抽着烟、喝着烟、吹着牛比……如今离开很多年了,还常梦见那个大坝。
2000年时我还看到过别的一些景象,比方说,大坝旁边立交桥下边,那一片漆黑桥墩中间,由于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便把很多小情侣全招了过来。一个桥墩下一对,形成了小有规模的『露』天宾馆,蔚为壮观;他们不乏豪言壮语和粗气尖叫。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以桥墩为界,和睦相处、互不干扰。这一切都被河马看在眼里。后来河马亲自带着母的去了,正待升天之时,冷不丁旁边多出一个头,小声的说:
“哥们,还有多余的套吗?”
河马顿时魂飞魄散,为此母河马守了半年活寡。
至于我们,却对此不以为然。不但如此,还自认为我们比他们都幸福。
以河马例,我们经常看见他在每个月的固定日子里若有所思的掰手指算日子,赶上母河马有时失调,该来了东西晚来了几天,河马就会焦躁不安,神情恍惚。若再等几天,如万蚁啄心,脸上全是青『色』。照我们看来,那感觉一定比挂科痛苦百倍。如此换来的快感,傻子才换。
随着没钱上网的日子来临,我们晚上真的想不出什么娱乐,在宿舍里打牌打到再看见那牌都要吐了。于是老赵、猴子、我和老头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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