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吹牛比,那是个晚秋的黄昏,夕阳把天空映照得像铺了一层深红『色』的纱,楼下几棵杨树的叶子干巴枯黄,它们随着秋风无奈凌『乱』绝望的飘落,楼下河马带着他的丑女在狂风中打着羽『毛』球而且还在高声叫喊,笑声不时远远传来,可我和猴子却都一脸倒霉样,地上半包吉庆烟,我们则一支一支不停地抽。以往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在网海遨游,但现在是月底了,为了能活到下月初,只能把网断了。
我懊丧说:
“这tm什么日子啊,无聊死了,你看人家河马咋活的那开心呢,大风天里陪丑女单练了,哦,对了,沫沫说你生理不正常是不是真的啊”
“去你大爷,大爷我初中就有妞了….”猴子咆哮了。
“你给她上了?”
“我『操』!别傻了!那时候我才上初中。”
“我『操』,猴哥,我来精神了,初中你就犯坏了,来~~来,讲下你最纯洁的过去吧”
“以前就一个班的,后来~~~~~”
“我『操』,后来咋的拉?”
"初中的事情能有个开头就不错了,哪儿有后来?"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我一个烟头飞向了猴子
"『操』!禽兽--你就编吧。"
“其实现在我看他们一个个找了对象,感觉特傻比,有什么意思呀,很可能相处一个月或不到一个月,就发现了对方致命到叫自己恶心的缺点,但还要违心的说要天长地久,我『操』,天长地久…..太tm可怕了吧…”说完猴子就沉默了。
那次聊天猴子很感慨,看的出他也和我一样无聊+无助,但猴子是个有心的人,他说的事每每到了高『潮』,马上就会沉默,或是360度的风回路转。再往后,他又做回那个脑子里只有游戏的单细胞动物了。
一天一天的算日子,终于熬到了周6,可以宰了大象祭奠我受苦多日的五脏庙,不到11点我就到了华联门口。谁想到正逢周末人山人海,远远望去就象一大群蚂蚁来来往往出入在洞口,而我更像个雕塑几乎不动的站在那里,随着身边人群的『潮』起『潮』落,『潮』落『潮』又起,与此同时,我忽然发现在我不远的地方竟然也有一尊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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