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从未有过这样一代人,能像我们一般,如此彻底地颠覆着流传千年的传统,从生活到思想,无一例外。大醉之后,曾经高呼:此生何负?引来周围一群谩骂:
“傻比呀”。
但如果就算是流星,那么他划过了永恒的灿烂,至今还能看到,这才是一个生命的最好见证,所以这便足矣!
初秋的夕阳照着,大街上每个人脸上都闪着金光,“塞恩斯”旁边的美发厅放着朴树的《我去2000年》。猴子和老赵在里面理着发。大象嘴里抽着我的“双叶”,一条腿跷在门口的台阶上,另一条腿撑住地面。他胖嘟嘟的脸上有一种不服输的仇怨之气。
忽然大象仍掉烟,冲我大叫:
“真j8无聊,走吧宁哥,咱去沟渠寨看扇贝养殖,你tm就好这口。”
知道他心里因为班长那事憋闷,我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人晃着从财校那边坐25路车,直奔山海关方向。
沟渠寨在海港区到山海关的沿海公路上,是个很大的扇贝养殖基地,靠近海边的路上到处可见堆积的像小山一样的扇贝贝壳。很多的渔民在匆匆的忙碌着。
空气里弥漫着超臭的鱼腥味,我们坐在海边,大象一支接着一支抽着烟。我安慰的拍了下他:
“不至于吧,不就一个班长,没看出来吗,这年头做干部的不都傻比吗。你这样的做了干部还有自由吗?”
大象起初一言不发,之后抬头望天,
“宁哥给发道烟,哥们的抽完了。”
他点上烟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无奈的看着天:
“班长这个事是个小事,但叫哥们联想了许多,想到了自己,想到了我们这一代。这日子……真没盼头。”
"咱哥们不是都这么过吗?"我赶紧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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