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岛的夜是很有特『色』的。我爬到顶楼,抓住一根晾衣架,站在最高点。我基本可以看见半个城市的容貌,灰白的底『色』上点缀着星罗棋布的建筑,它们错杂地盘踞在我的视线中,将这个寒冷的春天装饰得芜杂荒『乱』。
猴子在我身边无奈地抽着烟,原因是两个黑人“朋”得太投入了。大醉过后,瘫倒在我们的床上。
海风袭来,我和猴子不由一个冷颤,扔掉烟,哆哆嗦嗦下楼回到317。
一进门酒气熏天,黑子醒了,站在窗前一边喝水一边感慨着:
“看着眼前熟悉的城市,我忽然觉得它是这么遥远陌生……”
没等他说完,张扬『迷』糊着喊了起来:
“扯淡!你还陌生,是tm爷们我陌生,我从来没有到过这里,没有!我只是个局外人,就像孤独流浪的歌手,走在城市的边缘,看着匆匆的姑娘来往不息,然后,我开始唱歌,唱那些忧伤的歌谣,一如昨天苍凉的记忆。”黑暗中泪水悄然滑落。
他话音刚落,一群人都精神起来。慌忙激动地问:
“我靠,黑油亮,你怀春了吧!”
张扬哼哼着:
“没有~~~!都一边去,别烦爷。”
猴子一下骑到张扬身上,用手电照着他的脸:
“哈哈!你看你一脸的『淫』贱样,还说不是发qing了,说!姑娘哪的?”
张扬闭着眼,痛苦的推着猴子。忽然猴子拿了双大象的臭袜子,在他脸前晃了晃。『淫』笑着:
“说不说由不得你,我党的政策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着就把袜子往张扬嘴边放。
只见张杨先是哆嗦一下,继而鼻子动了动,睁开双眼。猛的一把推开猴子,掉下床,还没有跑出门就大吐不止。我们赶忙把他到拉到凉台,留黑子一人打扫残局。
几经折腾的张扬,小风一吹清醒了八分,随后我们对其进行了三堂会审。
猴子趾高气昂指着张扬大叫:
“先把你那哈喇子给爷擦干净,说吧,怎么回事,你丫藏得够深的啊。”
张杨无奈的交待:
“我们一个班的,邯郸的,小巧玲珑的,特纯!那眼神能把哥们醉死。”说完不由擦了下口水。
“找时间叫出来啊,哥几个给你把把关!”
“叫个屁,我都表白过了,人家根本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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